都用目光精心測量過。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甚至會借用工具。
對於岑鳶說的話,他總是會認真許多。
他其實算不上多嚴格,頂多算是公私分明。
在不涉及原則上的事情,他往往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他的原則是什麼,這太寬泛。
具體點講,就是他的利益。
可能是現實了點,但哪個生意人不現實,他又不是慈善家,賺了點錢就想著回報社會。
但是現在,只有一個。
那就是岑鳶。
江言舟那個時候是怎麼形容他自己來著?
對,戀愛腦。
他自嘲的說他成了一個戀愛腦,離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那個女人商滕見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沒記清楚長相,不是她長的沒有辨識度,而是他壓根就沒有認真看過。
他對江言舟自嘲的那些話,毫無感觸。
不理解,也不過問。
甚至連旁觀者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偶爾聚在一起喝酒玩樂的朋友。
簡稱,酒肉朋友。
生意場上結識的,與利益掛上鉤,感情就不可能純粹。
但因為父輩是多年舊相識,所以商滕就和他的聯絡稍微多了點。
想不到曾經對他的情場失意冷眼旁觀的自己,這麼快就嚐到了風水輪流轉的滋味。
商滕搖了搖頭,無奈低笑。
現在的自己,不也成了一個離了女人就活不了的戀愛腦嗎。
餅乾最近對商滕的敵意好像少了許多,應該是他經常過來的緣故。
不順眼也硬生生的看順眼了。
岑鳶把咖哩煮好,盛了米飯裝好,端出來。
她吃不了太辣的,所以做之前先詢問了商滕的口味。
如果他想吃辣的話,她可以分開做。
商滕搖頭:“不用這麼麻煩,按照你的喜好來。”
餅乾聞到香味了,也翹著個尾巴在客廳裡邊轉圈邊叫。
岑鳶給她倒了點貓糧,又挖了幾勺貓罐頭。
讓它自己在那吃。
商滕看了它一眼,問岑鳶:“你上次不是說,想養狗嗎?”
岑鳶倒了兩杯水,分別放在她和商滕面前。
“嗯,但是顧慮到狗要經常溜,我怕我沒有這個精力。”
商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見岑鳶全程只吃土豆,碗裡的胡蘿蔔碰都沒碰。
於是拿著公筷,把自己碗裡的土豆全部夾給她。
“胡蘿蔔補肝明目,多吃可以增強免疫力,別挑食。”
對她即縱容,又忍不住多說幾句。
能改掉這個陋習再好不過,改不掉的話,也沒什麼。
岑鳶像是聽進去了,點了點頭,伸向土豆的筷子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轉了方向,夾了塊胡蘿蔔。
她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型別,別人為她好的建議,她都會聽。
雖然仍舊不太喜歡吃胡蘿蔔就是了。
她買菜做菜並不會刻意不去買自己不喜歡的食材,畢竟有些食物需要搭配這些食材做起來才會好吃。
不過每次她都會下意識的避開這些她不愛吃的。
胡蘿蔔奇怪的味道在她嘴裡蔓延開,她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
吃完一塊就要喝一大口水,企圖壓下嘴裡這股奇怪的味道。
“實在吃不下去的話,就別硬逼自己。”商滕放下筷子,把她手裡的水杯接過來,“吃飯的時候喝太多水容易造成胃脹氣。”
難怪她覺得自己的胃有點不舒服。
岑鳶早就飽了,光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