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睡著了。
“嫣然她就是那樣的人,說話口無遮攔的,你別太往心裡去。”
他把桌子擦了:“沒事,她說的也是實話,我年紀這麼大,肯定不如二十剛出頭的。”
岑鳶嘆了口氣:“商滕,我沒有這麼想。”
商滕不理她,擦完桌子又開始拖地了。
岑鳶實在不太會哄人:“你比林斯年厲害!”
說的格外誠懇,眼神也是。
商滕的臉色更難看了:“你怎麼知道我比林斯年厲害?”
岑鳶:“”
她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見她半天不回應,商滕沒有再理她,低頭拖自己的地。
現在的他看上去就是一個十足的良家婦男,因為老婆和自己閨蜜談論別的男人而生氣吃醋,但又不忘勤快的把家務活給做了。
岑鳶不知道該怎麼哄了,待會讓始作俑者和他道個歉吧。
她叫他:“商滕。”
他專心做家務,不理她。
岑鳶沒辦法,把鞋子換了:“那我就先走了。”
還是沒動靜,她又換了件外套,剛把門開啟,商滕問她:“你是不是要去找林斯年?”
岑鳶有幾分無奈:“我找林斯年幹嘛。”
商滕不說話,把被她開啟的門又關上:“你不許找他。”
“我當然不找他,我約的是嫣然。”
商滕半信半疑。
岑鳶笑了笑,替他把臉上的灰擦掉,應該是剛剛拖地時不小心沾上的。
“我就算看到林斯年了也不和他講話,好不好?”
商滕得寸進尺的握住她的手:“不許騙我。”
“嗯,不騙你。”
商滕這才放心的讓她走:“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岑鳶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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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後,商滕沒多久也走了。
沒去公司,而是先回了趟家。岑鳶和他媽去了趟寺廟,回來就心情不好了,只能是他媽和她說了些什麼。
他得問清楚。
紀瀾也沒隱瞞,她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她這個病太不穩定了,我還是希望你能想清楚,你能保證她這輩子都不出任何意外?”
商滕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可以保證。”
他一輩子都護著她,自然敢保證一輩子都不會讓她出意外。
“可她沒辦法生育,這意味著你永遠不能有自己的小孩!”
如果是聊這個,商滕覺得沒得聊,他站起身,態度冷了點:“我想娶她是因為我愛她,而不是為了讓她給我生孩子。”
紀瀾剩下的話都被他這句給堵了回來。
她太清楚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己做好的決定,你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不會改。
紀瀾嘆了口氣,他從小到大她就管不住他,算了,隨他吧。
離開之前,商滕不忘補充一句:“希望您以後不要在她面前談論這種話題,我不想看到她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