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察工作?還是看自己前妻離開自己以後過的有多慘?又或者,是希望她會求著你複合?”
江祁景和江家所有人都不同,他對商家的錢和權沒有半點興趣,所以也不怕得罪商滕,“商滕,你虧心不虧心啊。”
他沒說話。
拿著打火機想再點一根,手卻無意識的抖了幾下。
是冷的,天太冷了,幾次錯開,火光沒有點燃煙,反而把他的手指給燙燒了。
岑鳶的店離這裡太近,拐角過去第二家就是,江祁景怕被岑鳶看見。
也沒個客氣:“能麻煩您別在這兒擋路嗎,挺礙眼的。”
被燙傷的地方開始紅腫,商滕把打火機和煙盒一起放回大衣口袋。
倒是沒有繼續再開口,沒想過為自己辯解,或者是去和江祁景爭論。
這些不是他會做出來的事。
他提步下了臺階,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氣溫沒有上午那麼冷了,雪變成了雨,落在他身上。
偶爾有追逐打鬧的小孩子從他身旁跑過,不小心撞到他了,禮貌的和他道歉。
他也像沒聽到一樣,毫無感覺的繼續往前走。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異樣是什麼。
姑且稱之為,佔有慾,但也沒有那麼貼切。
他很少對什麼東西產生佔有慾,本身就不算是偏執的性格,也不是非誰不可。
他從小就是這樣,車也好,玩具也好。
再喜歡,別人想要,都可以隨意從他這兒拿走。
但是現在。
他是第一次,這麼迫切的想要擁有某樣東西,某個人。
他城府深,有心機。
真想耍手段,玩心機,沒人能玩的過他。
可是,商滕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和一個死人爭。
那個人死在了,岑鳶最愛他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