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了衣服,是商滕幫她穿的。
就這麼不?著寸縷相?擁的話,那她乾脆不?用睡了。
岑鳶去?客廳拿了藥箱,讓他坐起身:“我給你擦個藥,這樣不?會?留疤。”
商滕拒絕了:“留疤吧,這樣我身上也?有你的痕跡了。”
岑鳶笑罵他蠢,商滕也?不?反駁,他就是蠢。
最後?還是上了藥。
商滕怕弄傷她,處處小心,只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加大力道往最深處。
岑鳶倒好,把?他後?背抓的傷痕累累。
所以岑鳶心裡也?挺過意不?去?。
別?人都是完事以後?老公給妻子擦藥,到她這兒反過來了,岑鳶一邊上藥一邊心疼的說?:“下次我把?指甲剪了。”
商滕說?:“不?用剪,好看。”
“可是我怕我又會?抓傷你。”
“不?疼。”
岑鳶笑了一下,說?:“好。”
商滕是真打算在這兒定居了,能帶的東西全帶過來,剩下帶不?了的也?都讓人給寄了過來。
他把?公司給商凜了,但不?代表他就身無分文了。
他仍舊有股份,地產多到數不?清,酒店酒莊也?遍佈世界各地。
但是岑鳶說?她這麼多年省吃儉用攢了不?少錢,可以養他。
商滕就不?管了。
他好喜歡這種?感覺,被自己?愛的人養著,當個軟飯男的感覺原來這麼好。
“嗯,那以後?我在家裡伺候你,我做飯給你吃。”
岑鳶看到這副小媳婦的樣子,有點?想笑,摸摸他的頭:“好。”——
商滕偶爾也?會?短暫的離開一段時間。
商凜目前還沒有管理那麼大一個公司的能力,很多事情還得商滕去?坐鎮。
再?加上之前談的那些客戶,他們也?只信商滕。
都是商界摸爬打滾的老油條,他們願意合作原本就是衝著商滕。
後?者是天生?的領導者,他的狠決和雷厲風行是商凜學不?來的。
他不?得不?回去?,但每次都會?以最快的時間解決完所有問題,然後?迫不?及待的趕回來。
不?是岑鳶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岑鳶——
趙嫣然找了個時間也?過來了,說?是慶祝她搬新家,一起過來的還有趙新凱和江祁景。
林斯年倒是沒來。
江祁景雖然沒說?,但是他大致也?猜到了。
目前還沒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整天渾渾噩噩的在家裡,也?沒有上學的精力,乾脆直接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
江祁景看著商滕,火又上來了:“我姐去?哪你都得賴著?”
護兄狂魔趙新凱第一個就開懟:“怎麼著,死?姐控,你姐現?在談個戀愛你都得管了,你變態不?變態啊。”
這一路上趙新凱就跟個炮仗一樣,專懟著江祁景炸。
江祁景不?會?罵人,趙新凱簡直就是本髒話大詞典,江祁景看見他就煩。
岑鳶擔心他們又像上次那樣打起來,出聲緩和氣氛:“先進來坐吧,我今天剛煮了柚子茶。”
趙新凱立馬換了張臉,笑容帶著幾分老實?人的憨厚:“早就想嚐嚐嫂子的手藝了。”
趙嫣然四處看看:“裝修不?錯啊。”
岑鳶給他們倒了茶端出來,聽到她的話笑道:“沒怎麼裝修,就是簡單的弄了一下,房子本身就很好。”
江祁景對商滕的確沒什麼好感,但既然岑鳶喜歡,他也?不?會?去?做什麼擾亂他們感情的事情。
但他就是喜歡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