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前男友的號碼我全都拉黑了。”
不過號碼雖然拉黑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聯絡,她的前男友基本上都是這個圈子的,有的甚至還住在同一個別墅區,出門買個菜都能遇見。
正好有一次在游泳館碰到了一個,彼此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又是和平分手,分了還能做朋友嘛,就禮貌的寒暄了幾句,剛好被她的小狼狗男友撞見了。
因為這事他還哭了,趙嫣然想到這茬就害怕。
哄男人可比哄女人難多了。
趙嫣然見岑鳶一直在烤,都沒吃多少,就把夾子拿過來:“你先吃點,我來烤。”
岑鳶其實沒什麼胃口,但還是簡單吃了點。
趙嫣然說吃完以後去看場電影,然後再順便去附近商場逛逛:“我訂了兩個月的包,今天終於到了,待會過去看看。”
岑鳶咬了口生菜,點頭說好。
趙嫣然看到她旁邊座位上的包,去年的gui了:“你要不要也換一個。”
岑鳶說不用:“我家裡包太多了,再買就浪費了。”
她自己沒什麼購買慾,她大部分的包都是商滕直接讓人打包送過來的。
不過最近這一年她沒讓他買,浪費。
趙嫣然搖了搖頭,批評她的消費觀念:“商滕那麼有錢,你還想著替他節約,如果我是你,肯定每天往返各大拍賣行,能拍的稀有皮全拍了。”
不過她也知道岑鳶的性子,這事她做不出來。
飯吃完了,趙嫣然在網上買了兩張電影票,就在半個小時後。
進影院又買了桶爆米花。
她們的位置挨著情侶,左邊一對右邊一對。
今天的電影上映前就弄了個關於情侶的小彩蛋,也難怪來的全都是情侶。
趙嫣然突然開始後悔了,不該選這部的,這已經不算是看電影了,分明是在吃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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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滕應酬完回家,把該處理的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他也不是每天應酬,但他剛回來,免不了得應酬。
很多時候在酒桌上談工作,比在辦公室裡談工作要事半功倍。
這種事情他早就習以為常了,但今天卻有點心不在焉。應該說是最近這些日子都有點心不在焉。
他想早點結束,早點回家陪岑鳶。
可能是覺得他最近墜入愛海,整個人周身那種拒人於千里的冷淡氣質稍微消融了些,開始有人敢開他的玩笑了。
“商總這是想老婆了?”
他們都知道商滕結了婚,即使知道他無名指上的婚戒早就摘下了,心裡好奇也不敢問。
在座的誰沒做過這種事,出門就把婚戒摘了,企圖塑造一個未婚的鑽石王老五形象。
但商滕似乎並不需要這樣多此一舉,他早就擁有了雙重光環,優越的家世和外在。
光是這兩點,哪怕他十個手指都帶了婚戒,也會有妹子排著隊的往前湊。
商滕眼神柔和下來,唇角沒什麼弧度,眼中卻有淡淡笑意。
提到岑鳶,他的心情總會變好許多。
他只喝了一點,實在避無可避的那種,身上沒沾上多少菸酒氣,但他不想把這種味道帶回家,於是在進門前就把衣服脫了。
他敲了敲門,半天沒人應,沉默了會,他輸入密碼把門開啟。
屋子裡黑漆漆的,沒開燈。
他又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七點半了,她還沒回來。
進到客廳,他給岑鳶打了個電話,鈴聲響到自動結束通話,他微皺了下眉,繼續打。
第二通還是沒人打,他又打了第三通,仍舊沒人接。
然後他就不給她打電話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