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鳶聽到他的話,只覺得有些刺耳。
他說的太風輕雲淡。
岑鳶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更何況犯錯的還是一個兩歲的小孩子。
她只是覺得,商滕不該這樣。
哪怕稍微表達出一點點歉意,她都會好受一些。
可他沒有。
他仍舊平靜,仍舊清冷,仍舊高高在上。
用他那雙薄情的桃花眼,睥睨看她。
不光眼睛生的薄情,他這個人本身就薄情。
天神就該好好待在天上,把他拉下來的人,都有罪。
是啊,住在天上的人,都是沒有感情的,把他帶到凡塵的人,活該被冷漠燙傷。
從小出生在勾心鬥角的豪門,又在殺人不見血的生意場打拼了這麼多年,商滕那雙眼睛清明的很。
他自然看出了岑鳶微不可察的情緒變化。
很多時候,她一閃而過的情緒他都能敏銳的捕捉到。
但他不說,也不會過問。
他很忙,所以沒必要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花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