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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找了快一週了,依舊沒找到合適的。
轉眼又到了去醫院複查的日子,結果不算好,也不算差。
醫生已經習慣了她每次都是一個人。
一邊寫病歷一邊說:“藥千萬要記得吃,不然稍微出現一個傷口都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岑鳶輕聲應道:“嗯,謝謝醫生。”
她接過藥單起身。
開門離開。
病房裡的小護士看著她的背影,問醫生:“主任,她得的是什麼病呀?”
醫生嘆了口氣:“血友症,遺傳的,每次來看病都是一個人,可憐啊。”
小護士也跟著嘆氣,長的這麼漂亮,可惜了。
並不知道被人議論的岑鳶,在醫院門口碰到了劉因。
她穿著一身大牌高定,脖子上的珠寶重到都快把她壓出頸椎炎了。
她是一個目的很明確的人,嫁給江巨雄,只是為了錢。
她對他,沒有任何感情。
看到岑鳶手上的病歷本了,不用想也知道她過來是為了什麼。
“你的病,好點了沒?”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的岑鳶,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還好。”
劉因就是腰有點不舒服,所以想來開點藥,沒想到居然這麼巧,竟然在這兒和岑鳶碰到了。
她很少回孃家,上一次,還是和商滕一起回去的那次。
正好今天有時間,劉因也懶得再去開藥了。
畢竟見女婿更重要。
上半輩子靠老公,現在老公靠不住了,自然得換個依附的物件。
“走吧。”
岑鳶愣住:“走去哪?”
劉因皺眉:“還能去哪,當然是回你家啊。”
很久以前,岑鳶從來沒覺得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
那個時候還小,生活在民風淳樸的小鎮上。
周圍都是疼愛她的人。
後來再大一些,生活接連的重創,讓她開始對這個世界發生改觀。
其實也沒多好。
包括現在,她終於瞞不住,說出了事實的真相。
她已經和商滕分開了。
劉因皺眉,眼帶戾氣:“什麼,分開了?”
岑鳶點頭:“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希望您以後”
剩下的半句話,被那記響亮的耳光蓋過。
“什麼叫沒有任何關係,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跪著求他還是怎樣,都得給我把這婚給復了!”
沒有離婚,拿什麼來複婚呢。
他們頂多算是同居了一段時間。
臉頰上的痛,像是火灼一樣。
岑鳶仍舊心平氣和的和劉因解釋:“我和商滕,本身就是一段錯誤的關係,及時止損,對我和他都好。”
劉因壓根就聽不進去她的話,擅自撥通了商滕的電話。
“你現在和他道歉,說你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