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聽話一點。要還是現在的壞脾氣,估計在富婆剛拿出快樂球的時候,他就黑臉走了。
當時聽了沒什麼感覺,但是現在看見商滕了,又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也不無道理。
見她看著自己在笑,商滕問她:“在笑什麼?”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麼,岑鳶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所以她只是搖頭:“沒什麼。”
商滕自然看出了她在敷衍自己,從江祁景來的那一刻起,她的眼裡就沒有他了。
在她眼中,江祁景比他重要的多。
商滕知道,自己不該在這種事情上爭風吃醋。他和江祁景不同,他是岑鳶的男人,而江祁景是她弟弟。
她這個人的親情觀念似乎很重,之前劉因那麼對她她都沒有和她鬧翻。
但商滕就是沒辦法說服自己。
他羨慕江祁景,很羨慕。
就像那個很莫名其妙的問題,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商滕有自知之明,如果他和江祁景一起掉進水裡,岑鳶肯定會先救江祁景。
他不和他爭,但也免不了有點難過和失落。
他隱藏的好,岑鳶沒注意到。
岑鳶倒了杯溫水過去,遞給他:“後背的傷好點了沒?”
他點頭:“好多了。”
岑鳶坐過去,讓他背對著自己。
商滕聽話的轉過身去,岑鳶把他的衣服掀上去,後背的傷已經開始結痂了,一道一道的,很長。
傷口周邊的紅腫還未消。
她有點心疼,但想起商滕那天晚上的舉動,她的臉又燒的慌。
聲音好聽,語氣都帶著低沉的啞,說了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她平時沒聽人講過,不適應,可身體似乎很喜歡。
想到這裡,她臉又紅了。
商滕沒注意到,把衣服放下來。
見她這麼久沒反應,以為她還在難過自責,他說:“早就不疼了,做這種事有傷也正常。”
他說這話時語氣平靜,也沒什麼色情的暗示,很認真的在解釋。
岑鳶說:“等他們走了以後,我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
商滕突然眉頭緊皺,開始解釋:“我不需要補,我還沒老到做一次就不行的程度。”
岑鳶被他的反應弄的愣了好久:“我是說你後背上的傷。”
商滕沉默了會,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
他輕咳幾聲,像是在緩解尷尬,別開視線:“哦。”
岑鳶覺得他最近變的有點可愛了,他開始喜歡一個人生悶氣,不會說出來,但也不會用惡劣的冷戰來像她表示自己的情緒。
他只是一個人生悶氣,對岑鳶仍舊是溫柔的。
反正他很會自我消化,那些不好的情緒,只要給夠時間。
岑鳶摸了摸他的頭,像摸小狗狗一樣:“如果是在生小景的氣,那我代替他和你道歉,他從小就是個別扭性子,可能不是真的討厭你。”
“我知道。”
他口中的知道指的是知道江祁景是個別扭性子,但同時他又很肯定,“他的確很討厭我。”
他說:“我沒有生氣,你別擔心。”
他確實沒生氣,他只是有點吃醋而已。
吃江祁景的醋。
說出來太丟人,所以他也不打算說。
他不說,岑鳶就沒問了。
那天晚上,商滕抱著她,讓她把腳伸進自己的睡褲裡面,貼著他的腿取暖。
她的手也放在他的腰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硬硬的,但是暖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