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臉蛋:“嗯,好好搞吧。”
粟米兒忽然激動下顯擺:“他其實多認真在做,今天還給我解釋了商業規劃的步驟,要先做什麼,後做什麼……”
在國內甚至國任何一家正規公司,這都是白領們最基本的認知,但是在這裡,那就是很規範很先進的思維方式,起碼代表了一種正常的思維模式,而不是動不動就燒殺搶掠,連莊沉香聽了都興致勃勃:“嗯,要不我們把你那位前女友,請過來好好談一下,乾脆把所有交給她來運轉,畢竟我對商業其實不太懂,你又是主要負責足球的,以後你來管理,她肯定也放心,不過米兒……就不能惹惱了投資商哦?”
粟米兒立刻又嘟嘴:“怎麼又是我吃虧!”
莊沉香開始專心逗女兒:“因為你想跟他有戀愛關係甚至婚姻關係,那麼就是具有獨佔性和排他性的,遇到任何跟他關係比較好的女性,你這種矛盾就很容易成立,你也會變得很累,你看看他這樣兒,要不是我們小鎮上確實沒啥漂亮姑娘,每天都能把你氣得要殺人,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就這樣。”
粟米兒瞪大眼扭身針對白浩南:“還是我的錯咯?”
白浩南更無辜:“難道還怪我咯?”
莊沉香哈哈大笑,恐怕這樣的家庭環境確實讓她緊繃的情緒緩解很多。
不過白浩南迴頭卻沒聯絡於嘉理,他知道自己一說,那姑娘應該會來,哪怕已經結婚或者又談戀愛之類,跟男女之間無關,就算是朋友關係,只要能賺錢,於嘉理於情於理都會伸手,那麼自己更要把這事做成確實能讓她有利可圖的生意,而不是一大坑,得落實了再聯絡她。
和之前聽莊沉香說要自己當總經理時候的反應不同了,跟莊沉香商量幾句,第二天一早帶著兩支球隊做了簡單訓練以後交給小野繼續帶隊,白浩南帶著李海舟、阿瑟、阿哩一同前往那個射擊場的擬建地點考察,粟米兒當然是作為嚮導和白浩南的秘書喜氣洋洋的坐在副駕駛抱著狗陪同。
無論有意或者無意,一次次的搞砸,白浩南感覺這次是真的在很用心承擔起責任來,莊沉香說得有道理,這是好事,改變這個鎮子命運的好事情,也是白浩南覺得自己能做的事情,哪怕是為了幫這母女花,他都覺得自己應該擔起這個責任來。
責任,這種以前他從來都避之不及的東西,這回竟然被義不容辭的擔起來,這種改變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李海舟真是個愛槍的,把白浩南拿給他的那支ak步槍橫放在大腿上坐得端端正正,左右倆少年都被他擠到車門上了,但阿瑟時不時瞄白浩南一眼,等待任何暗示明示,阿哩則低頭不語的提著那支手槍不停在手指間變換動作,因為白浩南對於玩槍的說法就是熟能生巧,他不懂軍隊是怎麼來的,以踢球的經驗來說,沒事就把玩,遲早也能把槍玩出名堂來,所以這少年那略顯修長的手指就一直掛著手槍。
感覺那槍口時不時就會轉過來對自己,李海舟都心悸:“摘了彈匣沒?”
阿哩簡短:“沒彈匣,重量不同。”
前退伍軍人只好無奈的伸手檢查保險都掛上,才能放心:“這一路抖得,也幸虧是1911,換以前我們部隊的手槍沒這麼多保險,稍微走火就坑死人了!”
阿哩沒表情也沒笑,只能聽見那麼一丁點手槍機件碰撞的聲音。
十來公里的距離說著就到,這段公路還是很平整的,主要是蘭德酷路澤開始爬上到處都是坑窪的路邊山坡,只有上了坡才能比較全面的看清這塊公路邊場地。
選這裡是曾經這裡平整過一大塊,前兩年想做免稅產品交易市場,其實就有點走私貨的意思,利用這裡沒有關稅的優勢,賣給鄰國特別是中國遊客,結果鄰國也窮,中國遊客不可能專門為了買點免稅商品跑幾十公里山路,說到底還是沒有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