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快馬加鞭,感覺忽然又要從純粹的學齡前後孩子,猛然加快拉大到青少年組,他覺得晚上還是有必要跟於嘉理談談,這其中又要涉及到很多變動。
還有這些轉過來的孩子合約該怎麼談?
如果這些孩子成才,馬兒、訓練營、孩子家庭,這又等於是多了一方關係要分利益,這都是很複雜的,白浩南都在想自己有沒有泡過什麼學法律的妞兒了,對,小婉那邊的小曼是學法律的,但看她被騙進傳銷也知道法律水平有限,以後這方面肯定會很多了。
這麼大的事情,晚上肯定又得好好的喝一頓,今天去魏大俠的火鍋館,結果馬兒的老婆還專程過來給白浩南敬酒,感覺自己家終於能擺脫那個無底洞了!
馬兒也是這麼給他那些老兄弟說的,球踢得好,不見得能當好教練,更不保證能把青訓事業經營好,喝了酒他才承認,自己這十年的青訓做砸了,就砸在高水平教練這個問題上,哪怕他有一顆非常想搞好西部足球的心,但還是犯了哥們義氣、江湖圈子的錯,喝得滿臉通紅的馬兒甚至臭罵了自己去學的什麼mba商業課程,說讓自己也沒能更像個商人的把足校經營好。
白浩南正在欣賞酒後吐真言,就看見服務員推開大包廂的門把伊莎送進來,頓時有點發愣,怎麼她來了?
今天有幾位家眷在,肯定都是中上之姿,但年輕漂亮到伊莎這種年齡肯定沒,也沒必要帶什麼場面來證明不是,但伊莎這青春、混血還帶點異域風情的野性風采還是讓白浩南無論如何都有種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的感受,特別是伊莎過來拿手機先給他一板磚:“到處打電話你也不帶上手機,我都快睡了只好出來找你!”然後一疊聲的對周圍抱歉:“因為今天的活動人數太多,所以老南去警局申請了安全支援,然後就把手機掉那邊,我們也忙得有些亂,訓練營的李總也忙著別的工作,只好我來陪他跟各位兄長嫂子喝幾杯,叫我伊莎好了!”
又是一身紅底鑲藍的長裙,肩頭搭著那個著名的土黃色名牌披肩,配合鬆散染黃色小波浪長髮,馬兒都驚訝了:“外國人蓉都話說得這麼好啊?”
伊莎端著酒杯趕緊介紹自己的少數民族身份。
一群男人都對白浩南有意味深長的眼神,挨個兒和伊莎舉杯喝酒。
但家眷們的態度就明顯要隔閡一些,白浩南觀察得很有意思,也隨便伊莎熱烈輾轉了,每個人性格不同,他早就感覺伊莎有點熱衷於這種社交圈,特別是高檔次有名人的交際活動,那就隨她去唄。
好像走婚制度的族群,讓女性承擔起了更多的方方面面,伊莎確實沒有對白浩南有一定屬於他的相互地位區別,她總在追逐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好比高階餐會,這樣的名人聚會。
白浩南能做的就是藉著兩人低聲說話,給她指點了下那幾位家屬對她的看法,得調整好分寸感,直到夜宴散場,兩人打車回家,伊莎都還在興奮的跟白浩南探討:“好像是哦,照著你說的去多跟她們幾個交流,聊聊衣服什麼的,情形就要好得多!”
白浩南提前點在酒吧街外面就下車,反正車輛要繞進去也麻煩,兩人相互挽著穿過燈紅酒綠的各色酒吧,白浩南指周圍:“幾年前,我跟喬子在這裡的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會泡在這裡,有錢就泡妞撩妹,沒錢撿屍體也幹過,但是你注意到沒,今天那些比我年齡更大的男人,如果還帶著特別年輕漂亮的妞兒出現在這種場面,反正我會稍微把對他的評價調低點。”
伊莎吃驚的生氣了:“我還不該去了?!”
白浩南摟著她的腰無辜:“該……你沒聽我說特別年輕漂亮麼?這就是你的缺點!”
伊莎還是歡喜的踢了他一腳:“好心沒好報!”
白浩南搖頭:“不是,我確定了以後這種場面都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