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對自己的駕駛技術很有信心的法拉利司機也不免認慫。
而且最令他不可思議的是,那貨居然駕駛的還是一輛車身偏長的寶馬7系!
臥槽!哪裡冒出這麼個二愣子,真是走了狗屎運。在心裡暗罵著,法拉利司機只得繼續尋找停車位。
“以後不要這麼粗魯!”臨下車前,墨初晴面無表情地朝陳子龍說了這麼一句。
雖然陳子龍剛才的停車方式有些不按常理,而且還帶著一定的危險性,但是對於坐在副駕駛的墨初晴來說,卻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卻在心底隱隱覺得刺激!
連墨初晴也說不清楚怎麼會有這種情況,難道僅僅是因為坐在自己身旁的是陳子龍?
“行嘞!聽你的。”陳子龍點點頭,還故意逗趣地朝墨初晴做了一個表示服從的軍禮。
墨初晴沒好氣地白了陳子龍一眼,然後推開車門下車,當她轉過去的時候,嘴角卻升起一個很美麗的弧度!
由於一樓已經客滿,所以陳子龍和墨初晴進來後,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徑直上了二樓。
這傢俬房菜館不但菜品美味,而且其裝修風格也是獨樹一幟,極具特色。
所以來這裡的基本全是清一色的年輕人,而且有一個很奇特的現象,總是以各色美女居多。
陳子龍讓墨初晴隨便點,他要先去一趟洗手間。
就在他剛離開沒一會,一對衣著名貴時尚的男女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上到二樓。當二人經過墨初晴身旁時,女人突然停下腳步一臉驚訝地問道:“墨初晴,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你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和朋友。”墨初晴淡淡說道,並沒有因為與女人的熟識,而表現出熱情。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女人身旁那個男人的視線緊緊地落在墨初晴身上,目光帶著明顯的灼熱。
“玉琴,這位美女是你朋友?”男子側頭朝女人問道,但僅僅是一剎那,他的視線又回到了墨初晴身上。
沈玉琴見自己的男人盯著墨初晴,看的眼睛都快發直了,心裡頓時不高興了,略帶揶揄壞笑道:“她是我的大學同學,當年可是將不少人迷得神魂顛倒!”
雖然沈玉琴的長相算是漂亮出眾,身材也不賴,但是言語之間卻帶著幾分輕佻,給人一種驕傲的感覺。
就在這時,陳子龍從洗手間返回,當看到沈玉琴二人正站在墨初晴身旁,還以為他們是熟人打招呼,所以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直接坐回自己的位子。
“他就是你說的朋友?嘖嘖,大家畢竟是同學一場,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面撒謊呢?”沈玉琴打量了陳子龍一眼,略帶不快地說道。
“什麼撒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墨初晴瞄了沈玉琴一眼,然後將視線投向別處,不想再搭理她。
沈玉琴見狀,卻並沒有絲毫要自覺離開的意思,而是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誰不知道你墨初晴以前在學校可是有名的冷麵校花,對誰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想和你交往的男生哪個不是對你敬而遠之。”
“我還真以為人家是有多麼的不食人間煙火呢,現在看來還不是一個樣,竟然都包養小白臉了,還裝什麼裝!”
沈玉琴和墨初晴在大學時,是同班同學。
按理說以沈玉琴出眾的容貌和富足的家境,整個大學生活應該是無限美好才對。
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沈玉琴只到畢業,都從來沒有真正開心過,一直以來心裡都藏著一份對墨初晴揮之不去的怨氣。
正因為有墨初晴的存在,讓本來屬於她的很多光環都毫無懸念地歸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