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龍有話但說無妨。”墨問說道。
“只不過,這短時間內還無法實現,不出意外的話,半年應該沒問題。”陳子龍現在還不確定毒性,他只是暫時用內勁將筋脈護住,不再繼續受侵蝕。
半年?陳子龍的話在華院長的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哈哈,我都已經坐了五年了,還在乎多等半年嗎?子龍,這可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賀禮。”墨問激動說道。
墨問執意要讓陳子龍與他們同桌,其他三位老爺子也是盛情相邀。陳子龍無奈地望了望角落裡一臉不高興的丁雪媚,只得答應。
墨初晴看了看和爺爺交談甚歡的陳子龍,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此時,陳子龍的名字被江州市的上層社會熟知,且牢記在心。
由於陳子龍的推動,宴會進入前所未有的**,各路賓朋觥籌交錯,不時有人藉著向幾位老爺子敬酒的機會,結識陳子龍。
“你們不能進去……啊”
突然,外面負責迎賓的下人傳出幾聲慘叫,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向大廳門口。
“這麼熱鬧的場面,竟然連未來的親家都不通知一聲,墨老家主的做法未免有些欠妥吧?”
話聲剛落,兩個人影步入廳內,他們身後跟著幾位手下,竟然抬著一個巨大擺鍾。
壽禮送鍾!
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這兩人明顯是來挑事的。
湊巧的是那兩人中的一人,陳子龍竟然認識,正是在小院被他打跑的申屠火。
這貨臉上的傷都還沒好利索,髮型依然是那麼燒包!
陳子龍又將目光投向墨問,只見老爺子氣得渾身直哆嗦。而墨初晴也是一臉緊張,擔憂的望了望陳子龍,下意識地將身子往陳子龍挪了挪。
“你們又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們,出去!”金魁立即站了出來,用身體擋在墨問面前,朝二人粗聲呵斥。
“區區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顏面在這裡向狗一樣亂叫。”申屠火不屑說道,由於丁三爺的身子將他的視線擋著,所以他並沒有發現陳子龍。
上次吃了大虧,申屠火沒有臉回去跟少爺覆命。所以他特地向二哥申屠木求助,讓他來幫自己。
“哼!有我金魁在,你們休想碰老爺和大小姐一根汗毛。”面對二人,金魁非但沒躲,反而卻踏前一步,昂首挺立。
墨初晴也站了出來,嬌聲斥道:“你們告訴那個人,要想讓我嫁給他,除非等我死了以後。”
“少夫人,你今天有兩個選擇。第一,你主動配合,跟我們去見少爺。第二,恕我們冒犯,帶你去少爺那裡。”申屠木開口了,狂妄至極。
“你們……”墨初晴沒想到他們竟如此蠻橫,一時說不上話來,俏臉氣的通紅。
“請少夫人不要為難我們二人。”申屠木拱手朝墨初晴說道。
他的一句話將墨初晴的後路堵死,讓墨初晴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們休想帶走晴兒。”墨問發話了,老爺子臉色通紅,顯然是極為震怒!
“看樣子,你們是不打算配合咯,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申屠木臉色突然變的兇狠。
身後的幾人聽令,也將巨鍾放在地上,與地面撞擊的巨大鏗鏘聲震得人耳膜刺痛。
大廳內一時劍拔弩張,一些膽小的連呼吸都不太自然。
申屠火冷笑著朝金魁逼近,他要將上次的屈辱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等等!”
陳子龍說著,離桌來到臺前,將墨初晴擋在身後,與金魁一起並肩。
金魁訝異的看著陳子龍,這個時候一旦站出來,就算是和對方徹底對上了,那可是一個凌駕於世俗界之上的超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