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鎮外熱熱鬧鬧,城內的雲翳仰躺著,有點生無可戀。
‘溟滅’結束了,可是她依舊沒有出去,這就說明闖關與‘溟滅’無關。
難不成,她要去解決天上那金紋?!
開什麼玩笑。
那東西,應該是某個禁制陣符之類的東西,鎮壓這一方天地,亦或者支撐這裡也不一定。
她猜想,之前金紋透過絲線吸收她的靈力,亦或者幽獵者,都是吸收能量的一種,來補充自己之類的。
那時候怪物沒有出現,沒有吸收怪物的能量,又或者說血海和金紋是對立的存在。
怪物在竊取金紋中的力量?
不然血珠,白珠怎麼解釋?
而且,她覺得金紋和這個地方息息相關,要是毀了金紋,這裡有可能不復存在。
闖關,闖關,只是闖一個關卡,又不是毀了這裡。
所以她之前猜想是不是血獵,結果不是,又以為是‘溟滅’,結果還不是。
她要炸了。
頭炸了。
等她出去一定要那醜東西好看!
死活都要把他身上的觸鬚都特麼拔了!
看多了這個鬼地方亂七八糟的怪物,對醜東西那醜樣無感了。
醜吧。
一旦開了眼界,醜就沒有了下限。
她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流膿的痘痘長在哪裡最好,是長在別人的身上。
反正醜的不是她,看著看著就習慣了,無所謂了。
愛咋咋地吧。
世界上令人噁心的事物多著呢,現在適應,未來就不會反應那麼大了。
“小老鼠。”
雲翳睜開眼,看到的是一隻黑獅子頭,愣了一下,又反應過來,白了他一眼:“我是倉鼠!”
什麼老鼠,老鼠有她這麼可愛嗎?!
喊她老鼠的時候能不能回頭看看那隻跟人一樣高的大黑耗子。
看看兩者之間的差別好不好!
戻獅頓了一下,疑惑倉鼠是什麼品種,但也是疑惑一下,他的目的不是這個。
“咳,小倉鼠那個血珠……”
雲翳扯了扯嘴角打斷他:“我不知道,我的疑問並不比你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連這是哪我都不清楚,別問我。”
戻獅:……
戻獅金色的瞳孔審視著她,又看向被她隨意扔在一邊的長劍。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是域外來的?”
域外?
雲翳坐起來,抬頭望著他,但是她很累,不想抬頭,只能說道:“你能不能蹲下來一點。”
這獅子快一米九了,她就這麼點大,抬頭看他就像是看巨人一樣。
戻獅一愣,隨即蹲了下來,想了想,最後還是趴在地上。
他們幽獵者雖是動物,可一直以來都是直立而行,不用進食,不用睡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趴著了,莫名覺得有點舒服,甚至想伸伸懶腰。
戻獅努力剋制內心的習性。
雲翳見他如此上道,對他的防備少了一分:“你說域外,說明你見過來自域外的外來者?”
畢竟萬年茯苓,是好東西,且不說縹緲宗,其他修士看到也不會輕易放棄,按照那醜東西所說的話,應該也有其他修士被‘自願’闖關。
這麼說來,她不是第一個來到這個地方的。
而且……
畢竟是萬年茯苓,經歷萬年的歲月,至今都還存在。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闖關的都死了。
所以萬年茯苓就算被挖走,最後還是會被醜東西種回去。
難怪他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是知道這個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