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搔頭,以前蠻喜歡看探索發現的,這方面知識是就跟常識一樣,不得不說那個頻道還真不錯,平白多了很多有價值的知識。
“唉,反正也差不多了。”默拉罕收了驚訝的表情,有點開心的揮手,“既然小明你自己就知道,那麼也就不需要幹老夫最頭疼的解說工作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著從他的木箱裡拿出一直記號筆粗的木桶,桶前面還紮了一根劇粗的針。
我身子陡然一陣發寒,纏顫巍巍的問默拉罕:“大叔……你打算拿那玩意……扎我?”
默拉罕習慣似的擺出安慰的嘴臉:“小明莫怕,只是一點點痛而已,馬上就好的,而且老夫消毒工作很全面,不用擔心得病。”
本來我是不怕抽血啦,以前在老家心臟不大好,隔三岔五的去醫院,一去就要莫明其妙的捐獻那麼一罐子的血,想怕都怕不起來。
可是想想那時護士姐姐白白嫩嫩溫溫柔柔的手,技術精湛的動作和頭髮絲那麼細的針,再看看現在默拉罕黃裡透黑坑窪不平的手,顫悠悠的動作和棒棒糖棒子那麼粗的針……
這哪叫扎啊,這根本是捅啊!
我嚥唾沫,我抹雞皮疙瘩,我向後靠……
然後默拉罕自以為笑的很慈祥的拿著針筒朝我逼近,此刻從小接受尊老愛幼教育的我真想一腳把眼前可惡的老頭踹開去!
說“輕點”是沒用的,默拉罕的手就算柔若無骨,那麼粗的針捅進手臂還是會殺生的。
唉……不經過風雨,怎麼見到彩虹!
我咬咬牙,再咬咬牙,手伸出一半……
收回來……
再咬牙伸手……
再收回來……
看看默拉罕已經有點發抖的笑容……
我含淚衝出去……
“齊楚!打昏我!”
給大家一個建議,打針怕痛的話就找個人弄昏自己……至少我是這麼做的,貌似還挺成功,再我昏迷期間默拉罕同志已經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捅了兩針。
看著左右手臂上各有一個芝麻大的血紅色茄子,我就有痛哭流涕的感覺,這麼大的針孔,清醒著挨會不會活活痛死啊……
記得以前看過一個廣告,倆人在那吵:西藥治標,中藥治本。
默拉罕可能看過那廣告,他義無反顧的來了一次:中西結合!
治了標後他就走了,讓齊楚找了箇中醫來開方子清除毒素,我正苦著臉哀求中醫再加兩味調味劑時,忽然聽到隔壁的房間傳來熟悉的笑聲。
“齊楚!怎麼那個伊妹還在?”倒沒什麼不歡迎的意思,只是她爺爺都走了她又不會看病留著幹嘛?
齊楚有些鬱悶的說:“她看見招工就要留了,我們讓她試了下成績不錯,就留她當女服務生了,只是她爺爺剛治了你的病,不好意思讓她住職工房,所以就……”
“你真闊氣啊……這樣就讓她住天字號?治我的是她爺爺又不是她你分清楚!她爺爺有說讓你給她特別照顧嗎?
“沒有。”齊楚嘟噥,“倒是有說讓我好好壓榨她。”
變態爺爺……不過我喜歡,“那你這個當晚輩的就要聽話!盡力壓榨她!讓她搬職工宿舍去!”
“這……”齊楚猶豫。
“不忍心就算了,房錢你付。”我也沒有針對小美女的意思啦。
“那得付多久啊?”齊楚哀號。
“看你人品嘍……”我幸災樂禍。
“……算了,我讓她搬。”
我忽然沉默下來,有點空虛的感覺。
“怎麼了?”齊楚坐在我床邊關切的問。
“沒有……只是突然覺得,威脅了我一路的死亡,居然就這麼在昏睡中過去了……好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