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牛頭馬面。”
隨著黎墨的話音落下,男人的身邊忽然出現了兩尊牛頭和馬頭的石像。
那牛頭手持鋼叉,馬頭手持長柄刀,威風凜凜。
男人見狀,立刻石像出現在自己的身旁,重重地揮起拳頭砸向其中一尊石像。
然而,事情並沒有如他所想象的那樣發展,石像並沒有被他擊碎一角,反而是他自己的拳頭瞬間骨折,整個手掌彷彿被什麼東西穿透一般,鮮血直流。
男人不禁吃痛地收回拳頭,心中暗驚,意識到情況不妙,便準備迅速逃離此地。
可就在這時,牛頭石像突然用鋼叉刺入了男人的雙腿,讓他無法動彈。
馬頭則順勢用刀將男人打翻在地,隨後,兩尊石像分別踏在男人的背上,手中的鋼叉和刀也架在了男人的脖子旁邊。
黎墨見到這一幕,知道男人已經被制服,便站在遠處嘲諷地說道:“牛頭馬面專門懲治惡人,像你這樣的惡人根本無法傷害它們分毫,反而會被它們輕易殺死。”
男人聽到這話,艱難地趴在地上,用力抬起頭,露出一絲笑容。
眼中閃爍著瘋狂與不屑,哈哈笑道:“哈哈哈!專懲惡人?我在苦難中掙扎時,專懲惡人的在哪裡?偏偏我做惡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出來阻止我!專懲惡人!我呸!”
黎墨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向四周,躲在牢籠的少女們驚愕的地看著外面,黎墨又看了看被牛頭馬面制服在地的男人。
男人繼續說道:“什麼懲惡揚善,說得真好聽!還說要解救這些‘奴隸’,實際上你不過是個收了老闆的錢、拿了‘奴隸’後就跑來這裡殺我的同伴、劫走這些‘奴隸’的偽君子罷了!
嘴上說著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其實你心裡想的只是得到更多的‘奴隸’而已。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殺了我們所有人之後,這些‘奴隸’會被帶到哪裡去,你比誰都清楚。是你家的宅院,還是你的房間裡?”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嘲諷。
“還有,你戴上面具不就是因為害怕有我們的人活下來,認出你們是誰嗎?你所謂的解救,恐怕並不是真正的解救吧?”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黎墨,眼中閃爍著怒火和愚弄。
聽到這話,黎墨不由得笑出聲來,他在附近升起一個石椅隨後坐上面,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隨後拿出爾曼家族的家徽,將其扔在地上。
“哈哈哈!我不知道這話你是跟我說呢?還是跟這些姑娘們呢?你看這是什麼?我需要這些人嗎?”黎墨的笑聲迴盪在空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得意。
男人錯愕地看著地上的爾曼家徽,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黎墨,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似乎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而黎墨則冷冷地開口問道:“問你話呢,我需要她們嗎?”
黎墨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彷彿一把利刃直刺人心。
男人的臉色變得蒼白,他開始意識到自己激將法用錯人身上了,而他也意識到不僅自己死定了,就連整個奴隸商人的商隊也都死定了。
他原本以為黎墨只是一個接受自己老闆委託的金牌冒險家,因為老闆支付酬勞太少才過來劫走這些奴隸,所以才敢說出這些話來,他遇到這種人實在太多太多了。
他唯獨沒想到黎墨會是爾曼家族的人,恐懼瞬間纏繞在男人的全身,他的身體不由得顫抖,想開口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爾曼家族太龐大了,不僅是王國上威望還有在所有人心中的威望,權力才財富都是這些平民百姓都難以想象的級別。
黎墨繼續說道:“你真的認為我會對這些女人感興趣嗎?看看這個家徽,它象徵了什麼?你說啊!”
他的語氣充滿了傲慢和蔑視,彷彿眼前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