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擁有了那個她。
靜靜的,輕輕的,他突然哼唱起一首小曲。
“郎君,唱什麼呢?”柳兒靠著他呢喃。
“沒什麼。”他微微一笑,“只是隨意哼起的一個鄉間小調,睡吧。”
待她終於疲憊之後閉上了雙眼,呼吸變的深沉而有規律之時,朱溫輕輕的從她體下抽身離去,惟恐打擾她的好夢。他渾身**的下床,走到帳篷後面撒尿。
一出來,卻正好看到朱孝和朱珍幾個人正從帳下貓身而走。
該死的傢伙,居然偷看。
“你在哪找到的她?”朱溫問道。
朱存和朱珍這時也知道朱溫發現了他們的偷窺,不過卻十分厚臉皮的笑了笑。
朱珍道:“那小娘子不錯過,二哥說你就喜歡這種沒長開的小姑娘,我還不相信。不過看你剛才帳中那麼兇狠的樣子,哎,我都替那姑娘擔心,要是萬一把人弄死了怎麼辦啊。現在看來,三哥確實是好這口。”
“廢話少說,人哪弄來的?”
“還能哪弄來的,自然妓營裡的軍妓了。不過今天人太多了,趕到時都沒了好貨,最後這個還是從右廂一個隊頭手上搶的。那個傢伙還不肯,最後我們直接報了你的名字,當然,還有我們兩掏出的匕首,讓這傢伙最後改變了主意。
“我要留著章臺柳。”朱溫開口道,“還有,大家還記得那個隊頭的模樣吧?打仗的時候大家小心點,我可不想到時背後中這傢伙一刀。”
朱珍哈哈一笑:“放下吧,打仗的時候咱們三兄弟在一起,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朱溫點點頭,他裸著身子站在帳外,五月的微風吹過,十分的涼爽。“只要這場仗咱們三兄弟能活下來,以後前途絕對一片光明!”
“聽你這麼一說,我現在居然還開始興奮起來了!”朱珍笑道,“我一定是喝醉了。”
朱存拍了拍他的肩膀,“酒還沒開始喝呢,別想裝慫!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朱溫再回到帳中,發現章臺柳已經醒了,正用手肘撐著臉,眼睛明亮的望著他喃喃道:“我一醒來,郎君就不見了。”
“這不是已經回來了麼。”他翻身上床,在她身邊躺下。
她探手伸到了他的雙腿之間,發現他已經再振雄風,嘻笑道:“的確是回來了。”說完,朱溫已經再次揚槍上馬。又一次大戰之後,朱溫穿衣出去與同隊的兄弟們一起喝酒吃烤肉,一直到很晚才回到帳中睡去。
這一睡,一直睡到被黑暗中震耳欲聾的鼓聲吵醒。柳兒搖著他的肩膀,“郎君,快醒醒,大營擊鼓點兵了。”
朱溫有氣無力的坐起來,揉著惺忪的眼睛,鼓聲響徹夜空,狂野而急促。朱溫也有些慌亂,不知道為何半夜之時擊鼓,他聽到附近很多混亂的叫喊,槍矛的撞擊,還有戰馬的嘶鳴,好在沒有聽到喊殺聲。
“這是大營的聚兵集合鼓!”朱溫終於聽出了這鼓聲是夜間集合的鼓聲。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不是說好了一夜的假嗎,難道草賊打過來了?
昏暗的燭光下,章臺柳面色蒼白。
朱溫下了床,走到帳外,叫喚著二哥朱孝和朱珍起來,並叫醒本隊的弟兄。妓營中此時一片混亂,到處都是輔軍計程車兵在奔跑。他們一邊跑還一邊繫著衣服。
朱珍和朱存從霧中跑了過來,已經全副武裝。
“發生了什麼事情?”朱溫問道。
“輔軍的六位衙內一起發了緊急集合令,具體的事情不太清楚,聽說六位衙內準備趁今天的大霧,借大霧直插虞城。”朱珍已經打聽到了一些訊息。
“幫我把鎧甲拿來!”朱溫也知道緊急集合令下,不能遲到,急忙朝單臺柳叫道。
在朱存和朱珍的幫助下,朱溫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