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希望之根本。
但是今日,旭日初昇之時,張是非的心中卻浮現出了陣陣的絕望,本來觸手可及的勝利,就這樣戲劇化的溜走了。
那個燃西,為了勝利,竟然不喜殘殺自己親生骨肉,手段之兇殘,當真聞所未聞,不過這倒也間接的暴露了它們卵妖一族的本性,見到此幕,一旁的易欣星也愣住了,只見他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輕嘆道:“你說,這都是一個廠子出來的,做妖怪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他自然明白易欣星這話的意思,確實,要說崔先生的手中也有一塊兒太歲皮,這燃西老妖,無非就是藉助了太歲皮的妖力才得了道行,但它卻並不是唯一的,因為在崔先生剛剛出道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依靠太歲皮得道的妖怪,名為夜狐一族,夜狐一族與這卵妖一族雖然在個個方面都十分相似,包括妖氣,生殖方法還有智商等等,由於同氣連枝,所以差別不大,但是它們在某方面來說,卻又天差地別,那就是感情。
確實,相比這為了一己私慾就可以‘大義滅親’的妖怪燃西,崔先生之前所遇到的那夜狐確實都可以稱得上菩薩了,因為它們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顧一切,親情對它們來說無比的寶貴,所以,崔先生覺得,眼前的這些卵妖,雖然很像夜狐,但卻遠遠的比不上那支已經在這世上絕種了的妖怪一族,因為夜狐,比卵妖更像人。
這卵妖,卻還是妖性比較多一些,所以,為了利益,舍小取大可以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當真是十分的難對付。
不過事到如今,難對付也得硬著頭皮對付了,於是,崔先生便對著那燃西說道:“高明,你這個能叫做大義滅親麼?好吧,既然你如此高風亮節,你把那小子還來,我們再來比一場如何?”
再比一場,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崔先生明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燃西是王八吃秤砣,不會再拉出什麼好屎了,再說什麼也是徒勞,這就像是你在一個老黃牛面前高歌民俗慢搖風彭克搖滾樂一樣,完全對方就聽不進去。
倒不如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說,看那蔡寒冬也不容易,這小可憐受了那麼多的災難,不能再讓他當成雙方之間拿來要挾的籌碼了,所以崔先生只能這麼做。
那燃西聽崔先生說出此話後,沒有回答,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現在的事態變化太迅速,很明顯,這個心機極深的妖怪也再權衡著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做才好,而那些高階卵妖,見到燃西彈指間便滅掉了十一,全都很有默契的不敢再言語,生怕那句話不對惹惱了母親,再讓親媽來個‘大義滅親’,那就得不償失了。
很安靜,這種本屬於清晨的安靜又回來了,只不過,空氣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火藥味兒,張是非也分不清這是剛才易欣星放的火炮遺留下來的味道,還是緊張的氣氛所造成的錯覺了。
崔先生見那燃西似乎有些猶豫,便開口繼續說道:“當然了,如果你要不放人,拿他來威脅我們的話,我也抻不長你拉不斷你了,不過,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你永遠也別想知道剩下的那幾顆破石頭的下落了”
他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的堅定,使那燃西也能看出,他確實是認真的,本來麼,雙方都有彼此牽制的東西,如果打破了這個平衡的話,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更何況這一次燃西確實也有些覺得理虧,雖然這麼說有點滑稽,但是那燃西的心中卻是如此所想,於是,它便輕聲說道:“那好吧。”
說出此話後,只見那燃西將手一指,地上的被捆綁結實的蔡寒冬憑空的飛了起來,飛向了崔先生一方,張是非眼疾手快慌忙邁步將他接在懷裡,三兩下扯斷了繩索,去了賽口的布條,那蔡寒冬這才發出了虛弱的聲音:“對…………”
“別對了。”張是非低頭誠懇的說道:“是我們對不起你。”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