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從那時起，我就已經能心平氣和地回憶被你抽掉神骨的場景，平心而論，你肆意張揚的模樣還是很漂亮的。&rdo;
即便知道這段心路歷程會很令人震驚，但在親耳聽到這句話時，宋檀還是忍不住嗆了下，&ldo;咳‐‐&rdo;
姬善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面頰染上羞惱的薄紅，&ldo;你咳什麼!&rdo;
&ldo;我……&rdo;
宋檀張了張嘴，話到嘴邊拐了個彎：&ldo;我看你秀色可餐，被口水嗆到了。&rdo;
她要是說實話肯定會惹得他炸毛，不如隨口花花兩句，畢竟調戲他還蠻有趣的。
姬善眼眸一轉，微微上翹的眼角帶著幾分薄涼的風情，&ldo;你也就嘴上說說。&rdo;
真當他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傻子，這千年來他見識了太多，如果說這類的話不是她，他才不會有任何反應。
&ldo;……你想讓我付諸行動?&rdo;
宋檀下意識反問了一句，剛說出口就發現說錯了話。
她抬眼看向姬善，後者果然朝她挑釁似的揚起眉毛，&ldo;我不介意。&rdo;
宋檀：&ldo;……&rdo;
說開之後，姬老闆的羞恥心都沒了。
&ldo;再說吧，我現在還有點亂。&rdo;
宋檀揉了下太陽穴，這件事完全超乎她的想像，她這會兒腦子都是亂的。
姬善眼中閃過幾分失望，但很快又恢復平常，&ldo;我沒指望你會給出回應，你滿腦子都是驅邪、成仙，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才真出乎我的意料。&rdo;
宋檀不服地挺起胸膛，&ldo;我當然會想別的，至少我還會想應該怎麼讓上清的香火傳承下去。&rdo;
姬善：&ldo;……&rdo;
姬善勾起唇角，給她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ldo;需要我誇你幾句嗎?&rdo;
來了，這熟悉的假笑。
見姬善對自己的態度和以往無異，宋檀反而鬆了口氣，但心底又隱隱冒出幾分不服。
就姬老闆對她這個彆扭的態度，鬼才想得到他喜歡自己。
宋檀想了想，忍不住問：&ldo;假如，我是說假如，我要和你在一起，你還會這樣嗎?&rdo;
姬善一怔：&ldo;哪樣?&rdo;
&ldo;就是這樣。&rdo;
宋檀學著他挑起嘴角，露出一個矜持的假笑。
姬善：&ldo;……&rdo;
他笑得這麼難看?
姬善有些懷疑地抿著嘴，鬱悶的垂眼看著地毯上的花紋，&ldo;…你會像現在這樣忍著嗎?&rdo;
宋檀下意識道：&ldo;當然不會。&rdo;
她會狠狠地揉他的臉，再把他的嘴巴親腫，讓他再也不敢這樣假笑。
……嗯?
她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宋檀連忙打消這些亂糟糟的想法，&ldo;你知道我在忍?&rdo;
&ldo;我又不是傻子。&rdo;
姬善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ldo;我喜歡你，和我想看你吃癟，並不衝突。&rdo;
他都不恨她抽自己的神骨，那他總得找回點什麼吧，比如看她吃癟。
宋檀：&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