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嗎?我說為什麼?她沉默了一會兒,說沒什麼,只是想讓你再待幾天。我沒說什麼,就又待了幾天。第二天,也就是春分那天,我收到一份喜貼,原來是謝東平個他表妹鍾青芳成親。我說他成親為何請我,紫靈說他想見見你這所謂的大俠。
我苦笑,我可不是什麼大俠。傍晚時分,我和紫靈來到謝府,宅子不大,但很氣派,裡面已經佈置好了,也有很多人在那說來說去。紫靈說我們好像來的有點晚了,我說還沒拜堂就不算晚。我們走進去,她去和鄰居們說話去了,我走到一邊坐下,有酒喝就不錯。我剛伸手去拿酒壺,卻被一隻手按住了,我抬頭一看卻是新郎,我說不錯,穿上新服後比那天在街上精神。他說盧兄,我們倆坐下來喝幾杯如何?我笑著說你不陪我,我也會喝的。他笑了,給我倒好酒,再給自己倒。說沒點心,對不起了,我說放棄,我醉不倒。我說你不用忙嗎?他說放心,那都是我父母安排的,我只管等拜堂舅行了。我說我是沒你幸福,沒人給我安排親事。他說你打算什麼時候成親?我說我這樣的人說不上那個,他卻說你不用騙我了,街坊們誰都看得出來。我說我不懂,他說你和紫靈每天在一起進進出出,還不明顯嗎?他說你準備離開嗎?我說是,但我還會回來的。他說你最好不要忘記這話,今天晚上我會來找你的。說完我們仰頭喝酒。吉時已到,他就離開了。我一個人獨自喝酒。不料紫靈走了過來,坐在我對面,看著我說你不去看新娘嗎?我說她好看嗎?她說當然。我說有你好看嗎?她帝低頭不語。我笑著說這是每個女孩都要經過的,你想不想?她看著我微笑,臉上出現兩朵紅暈。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說,我走後還會回來的,你願意在這等我嗎?就像等你大哥一樣。
她含淚點頭,我擦去她的淚水,說傻丫頭,別哭了,過會就喝喜酒了,少喝點,知道嗎?她笑著點頭。那晚我喝的很少,待人群散去後,一僕人帶我去見謝東平,我對紫靈說你先回去吧,我過會兒。她走後,我跟著那下人來到後院。卻見謝東平坐在一張桌子邊,那下人離開後,我走過去坐下,說你不去陪你娘子嗎?他說不用著急。我笑了,說有什麼事,說吧。他說要不要再喝幾杯?我說再喝我們倆可都得不醒人事。他苦笑,說今晚想向盧兄討教幾招,我搖頭苦笑。不料他仍出一小酒杯,直朝我飛來,我伸手接住,再將其擲回。他右手中指鐺的一聲搞上酒杯,酒杯再次飛來,裡面的酒卻不見灑出。我在桌上拿一酒杯上拋,正好與其相碰,結果杯碎酒灑。他右手出拳,向我攻來,我左手出掌,與其右拳相握,右手食中二指相併,朝他右腋點去,他左手握住我右手,向外一拉,我順勢一倒,撤去左手。
他右手化掌,我左手上揚,擊其手腕。他左手出掌,擊我右胸,我仰躺,他一掌打空。我右膝上頂石桌底面,真氣上湧,一小塊點頭飛離桌面,再右手快出一掌,點頭朝他飛去。他左手持一瓷盤,橫手一擋,瓷盤上留下一孔,他身子旋轉一圈,點頭飛過。左手將瓷盤丟擲,此時我直身上來,正好迎上飛來的瓷盤,急忙右手去擋,將瓷盤擊碎。兩人仰頭大笑,大笑過後,他說還要不要喝兩杯,我說算了,你去陪陪新娘子吧。可別把她冷淡了。他笑著說我叫人送你吧。我說不用了,走不了多遠。他說那就不送了,明天再請你喝醉了回去。我笑著離開。我走在街上,空無一人,只能偶爾看到房樑上掛著的招牌在隨風飄動,想起剛才,他的內力和我不相上下,卻收斂程度極深,我唯有感嘆自己不如他。我推門進去,卻發現紫靈還在院子裡坐著,我說還沒睡嗎?她說在等你啊!他找你什麼事?我說沒事,談談心而已。她說你們倆大男人談什麼心呢?我說男人就不能談心嗎?過了一會兒我說,去睡吧,很晚了。她撲進我的懷裡,說什麼時候走。我說後天吧。她不再說話,我把他送進房間,就進房間去了。第二天,我去了一間小店,謝東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