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瞬間將紅雲吸入槍頭,隨著那一聲暴喝,鋼槍猛的斬下,便見一把巨大的血紅色光槍開天闢地,猛的一斬而下!
轟隆!
肉眼難見的光槍從華雄身側斬下,頓時間,狂風席捲,飛沙走石!
華雄連人帶馬被震飛數十丈,他身後,五千騎兵瞬間被斬滅近千人!
狂風夾雜著石子兒,爆發出一陣密集咻咻的聲音,緊接著,便聽聞一陣慘叫,沒被直接斬中的西涼騎兵,競有一兩千人被石子兒狂風捲落!
僅此一下,西涼軍被擊破一半!
僅此一下,西涼軍士氣盡喪,剛剛形威的軍陣亂成一團!
僅此一下,整個戰場鴉雀無聲!
“合擊!全軍合擊!”潘鳳難掩心中震撼,一雙眼珠子突起,喉頭連連滾動,汗珠,順著鬢髮,流了下來。
嗆啷!
那黑甲將領一擊之後,競停住了動作,將手中鋼槍往地上一杵,喝到:”華雄在否!?”
華雄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一張粗獷的臉上,盡是駭然。
但作為一個將軍,他仍然鼓起勇氣,走了過來。
“華雄在此!”
“願降否!”
“願降!”
“哈哈哈…好,西涼軍,繳械!”
隨著那黑甲將領話音一落,只聽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活著的西涼騎兵競似扔燙手山芋一般,將平時依為生命的兵器全數扔掉!
黑甲將軍見此,嘿嘿一笑,滿臉的意氣風發,瞬即讓人上前整合降卒,自己則走到了華雄身側。
“華將軍,你會為今日的決斷感到自豪!”黑甲將軍哈哈一笑,道:“某乃漁陽王麾下冀州軍團副軍團長麴義,華將軍,往後我二人便是同僚!”
華雄至今還沉浸在剛才的震撼當中,只能默默的點點頭,不能言語。
麴義讓兵卒將華雄帶下去,轉臉就看向了遠處那仍1日騎在馬上,手提大斧的一人。
“你是何人?!”麴義打馬走上前,問道。
“某乃冀州牧韓馥帳下潘鳳…”潘鳳嚥了口口水,緊了緊手中大斧,仍然沒有安全感。
“你就是潘鳳!?”麴義眼睛一亮,笑了:“久聞大名!不過潘鳳,你混得也太差了吧…?看你這坐騎,都要倒了!”
話音一落,潘鳳胯下那黑馬唏律律叫了兩聲,如喝醉了酒一般,幾個踹踹,就倒在了地上!
潘鳳狼狽的站起身,十分無語。
這…是寶馬?
“哈哈哈…潘將軍,不若投了我家主公漁陽王,寶馬多得是!”麴義嘿嘿笑著,手一揮,就有兵卒上前繳了潘風兵刃,道:“嘿嘿,潘將軍勿怪,戰場上嘛,須得謹慎。”
潘鳳任由兵卒繳了兵刃,點點頭,默默無語。
處理完這些,麴義這才鬆了口氣,又把華雄叫到了身前。
“華將軍,主公要我奪取汜水關,不知華將軍有何建議?”麴義看著華雄,眼中別有意味。
“呃…”華雄心念一轉,便明白了麴義的意思。你華雄要投效漁陽王,好歹得有投名狀吧?汜水關不就是最好的投名狀?
“麴將軍,汜水關…就交給華某!”
華雄一咬牙,沉聲道。
反正已經投效了漁陽王,一不做二不休,不若就獻上汜水關,搏個前程!
華雄也不是沒想過反水,但是…剛才的那一幕告訴他,跟著董卓,是沒有前途的。
但是…家眷…華雄心中在滴血。
麴義不是笨人,怎會看不出華雄的心思,當即便道:“華將軍勿憂,某即刻傳訊,讓潛伏在洛陽的細作救出你家眷!”
華雄聞言大喜,但仍1日有些憂愁:“洛陽在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