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事;我就扒了他們的皮;你先領著人回去;家裡我安排人守著。”趙振堂不耐煩的說道。
既然有人看守護衛;趙進也不想讓自己父親面子上過不去;進屋和何翠花打了個招呼;同王兆靖一起離開了家。
出了院子;卻看到那十名家丁有些緊張正在站崗;趙進想了想;還是留下李五和其他兩個人;讓他們盯得仔細些;一有事就回去求援。
不過回到貨場一直到天黑;也沒什麼別的訊息;看來家裡安然無恙。
趙進回到自家門前那條街道;看到李五領著兩名家丁正在不停走動巡視;趙進讓李五領著人回去吃飯;然後讓他通知魯大再領十個人過來;夜裡要有人放哨值班。
來到門前;看到四名青衣公差正坐在那裡閒聊;看著趙進過來;這四個人都站起來招呼;趙進也客氣回應;心裡卻在嘆氣;這些公差還沒有自己手下的家丁仔細;真要有人從後院摸進來;根本不可能有察覺。
到晚飯時候;趙振堂回家了;他手裡拎著個不大的包袱;臉色很不好看。
包袱在桌上開啟;裡面是幾錠白銀;趙振堂卻看不出什麼高興來;神色陰沉的說道:“下午找了他們的大傳頭;那小子賠禮道歉給了銀子;可卻說讓咱們家小心些。”
聞香教傳教稱之為傳香;小頭目為小傳頭;上一級是大傳頭;主持一地的叫做會主;說白了和江湖人沒什麼區別;這小傳頭大傳頭也就是殺豬李和嚴黑臉那樣的人物。
這樣的角色見了衙門差役就好像老鼠見貓;居然還敢說出這麼蠻橫的話來;趙進很是驚訝。
“他說如今不是從前了;從山東新來了不少人;這些人天不怕地不怕;他根本管不了”
聽到這句話趙進才弄明白;原來這位傳頭是好心提醒。
“小蘭他家的名頭不管用嗎?”何翠花憂心忡忡的問道。
趙振堂陰著臉搖搖頭;沉聲說道:“這夥燒香信教的攤子那麼大;木家也不能全管;估計他們家回了山東;本地這邊也不記得我們什麼人情了。”
飯桌上沉默下來;悶了一會;何翠花開口說道:“要不不管趙三他們;他們信不信的和咱們又沒於系”
仗義歸仗義;牽扯到自家的時候;權衡肯定不同。
“糊塗那夥燒香的人你又不是沒打過交道;這件事已經這樣;你要軟了;他們肯定要得寸進尺;到時候不光趙三兩口子;咱們家都要吃大虧”趙振堂皺眉喝斥。
何翠花嘆了口氣沒有出聲;趙振堂隨便吃了幾口;開口對趙進說道:“你手裡能用的人多;安排他們過來守著。
“孩兒已經安排了十個人過來;晚上會在外面巡視。”趙進連忙回答說道
趙振堂點點頭;隨即說道:“讓他們進院子來;這樣反應更快;出事也能照應的過來。”
趙進放下飯碗出了院子;外面魯大他們已經過來換班了;趙進招呼他們進了院子;這時;趙振堂也從屋子裡走出來;直接安排魯大他們十個值夜的位置;在一邊聽著的趙進感覺漲了不少知識;十個人不能分開太散;也不必面面俱到;要在有事的時候彼此支援;趙振堂考慮的很全面。
晚上睡覺前;趙進把已經鋪好的被褥重新疊起;只脫了一件上衣就睡下;短刀別在腰間;長矛放在炕邊。
一夜過去;小心謹慎提防整個晚上;這一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讓魯大他們回去吃早飯;讓李五帶人來和他們換班;趙進照常出門晨跑。
晨跑回來;吃完早飯;趙振堂說還要安排幾名白役差人過來守衛;趙進卻讓何翠花帶著趙三夫婦去貨場那邊;貨場那邊空置的宅院不少;而且趙進領著家丁在那邊訓練;照應起來更方便。
何翠花猶豫了猶豫;到最後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