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很好,明媚的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傾灑到室內,細小的微塵在透射過來的陽光中舞動,晃動了一室的溫暖。
陽光傾灑在顧傾國身上,雕刻出一個立體的剪影,墨綠色的休閒羊絨衫,藍黑色西褲,暖色休閒家居鞋,優雅挺拔。白淨的臉上因多了一塊青腫,更增添了幾分魅惑。
小美望著顧傾國的剪影怔了怔,沒有說話。
不得不說,即便自己被他傷得體無完膚,再看到他優雅的身姿,心裡還是有悸動,但這一瞬的悸動又被連日來的惱恨給壓下去了克。
唉,連閆立偉那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一聽說老婆出事,就巴心巴肝地趕回去了,她還能指望誰說出的話是真心的。
正在的愛是不消說出口的,說出口的都是浮雲。
他們都說愛她,可一遇到親情,他們都轉身了,毫無留戀的轉身。愛情,即便感天動地,也抵不過親情的細水流長。閆立偉如此,顧傾國更是如此。
顧傾國並不知道小美的心境如此複雜,他只是在小美入睡後做了點小動作,變著法想把閆立偉攆走罷了,那個死腦筋硬是不走。
說來也巧,閆立偉家人的電話被他聽到,他正好借這個理由,義正言辭地把閆立偉趕走了。他的女人,用不著別人照顧。
顧傾國把病床搖起來,拿個靠背墊在床頭,讓小美坐好,自己則坐到床邊,把水杯子遞到小美嘴邊:“寶貝,嗓子都啞了,多喝水少說話啊。告訴我,頭還暈不暈,疼不疼,身上還有哪兒不舒服。”
嗓子幹得冒煙,再不喝水,就顯得矯情了。小美一口氣把水喝完,揉了揉發疼的額頭,不客氣地說:“疼不疼管你p事,我水喝完了,你出去,我要解手。”
“乖,受傷了不能亂動,我抱你過去。”
顧傾國話沒說完,就把小美打橫抱起來。小美感覺身子一輕,頭又有些暈了,下意識地摟著顧傾國脖子。
“幹嘛你,放下我。”
“到衛生間就放下。”
“幹什麼呀你,幹什麼?啊。。。。”
那個無賴徑直脫去她的褲子,把她按到坐便器上了。坐便器剛更換了一次性衛生墊子,竟是熱乎的。
“啊。。。你出去,你出去,我要噓噓。。。。”
“寶貝,就當著你親夫的面噓噓吧,不用害羞,你哪一處我沒看過沒摸過,嗯。。。。”
那個嗯字的尾音拉得很長,充滿了調戲的意味。
小美氣得想罵人,可是,罵人也解決不了要噓噓的問題,只能放低身價請求:“我求你出去好不好,你在這兒,我噓噓不出來。”
“要不要我用手給你引-流?”
顧傾國說著就要去摸那個地方,嚇得小美啊的一聲加緊兩腿,彈了起來,額頭撞到顧傾國的下巴,又疼得坐了回去。
尼瑪,這丫的下巴是鐵做的嗎?
“寶貝,別緊張,放鬆,放鬆,慢慢就噓噓出來了。”
某男禁錮著小美,大手探入小美腹部,輕輕地按摩,小美緊繃的神經跟著打個激靈,尿尿毫無節操地噓噓出來了。
小美噌地滿臉通紅,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
某男若無其事地用紙幫小美擦了擦,提上褲子,才把小美抱了出來,放到病床上。
整個過程,小美都低著頭、羞紅著臉,不敢看顧傾國的臉。
顧傾國把棉衣給小美披上,讓小美靠著背靠坐好,吻了一下小美頭上的紗布,柔
tang聲說:
“寶貝,你現在還不能獨自行動。剛剛你睡著的時候,陸姑父又來給你頭部做了個檢查,確定,你還是有輕微的腦震盪,所以,親夫必須親自照顧你,一步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