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是那個胖子將我買回來的。
“怎麼讓他跑出來了,還不快抓回去”那個胖子對手下叫囂著,隨後又笑呵呵的轉身對年輕男子說“哎呀,讓戰老弟見笑了,是我管理不力一會兒要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那個胖子似乎很尊敬這個年輕男子,我決定放手一搏。
“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改造,求求你。”抓著我唯一的希望,悲傷心情湧出,眼淚也止不住的流出。
“還不把他帶走!”胖子見到我的舉動更加覺得憤怒丟人,一群保鏢一擁而上將我從那個男人身邊拽開。
眼淚模糊了視線,我帶著深深地絕望被鎖在手術檯上。
“等一下。”一個保鏢推門而入阻止了還未開始的手術。
然後,我被帶到胖子身前,他的旁邊是那個帥氣的男子。
“戰老弟喜歡我當然會割愛了,雖然這孩子改造後會賣大價錢,但現在賣給戰老弟我也毫無怨言。”胖子奉迎的說。
後來,我知道了,那個帥氣的男子將我買下,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他的人。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救了我。
“我叫戰樓嚴,你叫我嚴少爺就行。”我記得他的聲音是這麼充滿磁性。
嚴少爺是黑幫老大,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這麼年輕還真看不出來。住得久了,我對嚴少爺的感情有增無減,他對我一直沒什麼欲/望,也不強迫我。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呢?怎麼能讓他喜歡上我呢?
那一晚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酩酊大醉的被手下從外面扶回來。半夜時分,我覺得身上被什麼東西壓著,睜開眼睛竟然是嚴少爺。他似乎還有些醉酒,但他卻是知道我的。大概因為嚴少爺身邊沒什麼女人,所以他只能來找我。我很高興。有些緊張有些期盼,我接受了嚴少爺,雖然有些痛苦,但我心甘情願。
在那之後的閒暇時間,嚴少爺為了解悶會帶著我出去玩。他給我買了很多東西,記得這一年的聖誕節使我們兩個一起過的,感覺像約會一般,我好幸福。但我知道,嚴少爺做著一切並不是因為喜歡我,他只是需要一個乖巧溫順的床伴而已,沒關係,我會讓他慢慢喜歡上我的,我需要的只是時間。
但是,上帝從不眷顧我,連讓嚴少爺喜歡上我的時間都不曾給予。那晚,嚴少爺抱著一個昏睡的少年回來了。雖然腦袋被遮住看不見樣子,但我從包裹那個少年的被單下隱約看見一條尾巴似的東西。
從那之後,我像被遺忘一般,嚴少爺再也沒來看過我,再也沒帶我出去玩過。他——好像將我忘記了。我很怕,心中莫名的恐懼。嚴少爺是我的唯一,如果失去他我的世界將什麼都剩不下,原來我是這麼依賴他。
聽說那個少年一直住在嚴少爺的臥室裡,還是個改造人,有著貓尾和貓耳。我不甘心,這麼不知廉恥的放棄人類的尊嚴去討好男人麼?我不喜歡那個素未謀面的少年,從下人的口中得知,他叫薛亭禮。
有一天,我終於見到他了。說實話,他很美。水樣的藍眸,溫和綿軟的聲音,善良的性格,這些都是我所沒有的,我嫉妒他,非常嫉妒。和他談過幾次話後,薛亭禮把我當成了好朋友,這樣單純的人還真是容易上當。我旁敲側擊,不過人單純到一定地步還真是理解不了潛臺詞,我的炫耀似乎沒起什麼作用。
我不敢太過放肆,嚴少爺狠辣的手段人盡皆知,若把嚴少爺惹生氣我會內疚很久。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個叫戰樓奚的男人出現了,事情似乎出現了轉機。
在學校裡那個膽大包天的戰樓奚竟然當眾吻了薛亭禮,還被嚴少爺看見,我很生氣。因為嚴少爺很生氣,他的憤怒就是我的憤怒,我不喜歡戰樓奚,不過看嚴少爺的樣子薛亭禮會受懲罰,我的心裡又有些期盼。如果嚴少爺不喜歡薛亭禮了我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