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而他們只在乎北畠家是否還能繼續生存下去,主公是不是還能保住xing命,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寧願忍辱負重的隨主公一同歸順,去做織田家的附屬,也不願意看到北畠家就這麼滅亡。
但有這種想法的武士還是少數,在場的大多家臣則是認為,既然身為武士,那麼就絕不能向敵人曲膝,就算以付出生命為代價,也絕不妥協,能為主公,為北畠家殉葬,這是無上的光榮,像這樣為北畠家盡忠的機會,一輩子只有一次,他們絕不願意輕易放棄。
雖然家臣們此時很想將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不過,他們見主公一直面sè凝重的想著心事,所以也不好開口,只得繼續用胡思luàn想來打發時間。
但是這樣的平靜很快便不知不覺的過去了,隨著一縷陽光從視窗中照shè進來,北畠家在場眾人也知道,黎明的到來意味著,新一天的戰鬥又要開始了。
只聽北畠具房有氣無力的說道:“都下去準備吧。”說完便想站起身來,不過由於他已經在主位上坐了一宿,雙tui早就已經麻木,所以,還沒等他戰起身來,便又跌倒在地板上。
眾家臣見狀,連忙跑上前去,在將北畠具房攙扶起來之後,開口說道:“主公還請保重身體,主公已經勞累數日,不如先回去休息,屬下等保證,只要有屬下等在,便絕不叫織田軍攻入城中。”
雖然有家臣們的保證,但北畠具房哪裡放心的下,就算他同意現在去休息,也肯定睡不著。
只聽他用那虛弱的聲音說道:“不…不用管我,我沒事,快…快去指揮足輕進行防禦,織田軍馬上就要開始進攻了。”
“可是…主公…”家臣們見主公如此疲憊,本還想再勸,不過,只聽北畠具房用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你們快去,不用管我,這是命令!”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種命令的口wěn與家臣們說話。
而在場的家臣們也不由為之一愣,不過,他們見主公說的如此堅決,就算還想再勸,也不敢違背主公的命令。
只聽家臣們開口說道:“屬下等領命,定不叫織田軍攻入城中。”說完,眾家臣只得無奈離去。
而就當他們剛一走到評定室mén前,還未跨出的時候,只見一名足輕快步跑了進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只聽奧山常陸介焦急的問道:“快說,是不是織田軍攻來了,快說。”
只見那名足輕連忙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不是,回主公,眾位大人,織田家派遣使者丹羽長秀已到城外,還請主公定奪。”
眾人聽完,不由鬆了一口氣但在這同時,也開始緊張起來,兩軍正在jiāo戰之時,織田信長突然派使者前來,是何用意?
只見家臣們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到了北畠具房身上,等著主公的決定。
北畠具房現在也同樣感到十分疑huo,不過,他的腦子已經連轉了一夜,實在沒有jing力再去多想,既然既然織田家派使者前來,應該不是壞是才對。
想到這裡,只聽他開口說道:“快…快請。”
“主公,屬下認為,雖然織田信長派使者前來,但城防卻不能鬆懈下來,所以,依屬下只見,主公與眾位大人在此看看織田信長到底想幹什麼,而屬下前去負責組織防禦,以免被織田軍打個措手不及,此乃屬下之愚見,還請主公定奪。”
北畠具房聽完也覺得他說的有理,不管丹羽長秀在見到自己後說什麼,自己都要做好兩手準備,決不能拿北畠家家名開玩笑。
想到這裡,只聽他開口說道:“好就依你,田丸直昌!”
“屬下在,請主公吩咐。”只聽田丸直昌連忙開口答道。
“我與眾家臣在此與丹羽長秀商議,在其離開之前,大河內城的防禦便全權jiāo由你負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