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詞,低沉中帶著幾分生澀。
而戚朗則嗷了一聲,他很得意自己能猜到兩個狼群成員的想法,給了他們草後,自覺任務完成,又跑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繼續吃早餐。
看著自己弟弟救自己於危難之中,戚凌疏不禁再次感動地哽咽了一聲,珍而重之地將自己的寶貝花盆放到了客廳的角落中。
氣質陰沉潮溼的戚悅對自己的三個同類不感興趣,她在看著自己弟弟回到位置後又開始吃飯,將抹好草莓醬的麵包,遞給對方。
隨即看向某個沉默的同類,她突然出聲道:“今天你照顧小朗。”
聞杜柔將草收好,聽到這話睫毛微顫,轉頭看向戚澤時。
事實上,展會已經到了緊要的關頭,如果不是必要,她昨天就不會開口,只是真等到她的小兒子與同類相處時,聞杜柔心中有種莫名的焦躁。
祂的同類冷淡而危險,就算曾經與小兒子單獨相處過,卻也沒有這麼長時間。
祂真的能照顧好他嗎?
同樣的想法,戚悅也有,否則不會開口提出來。
戚凌疏同樣擔心,他嘆了一口氣,關心地看了一眼戚澤時,表情真誠道:“爸爸,實在不行你把我們的附屬都帶上吧,這樣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戚澤時瞥了他一眼,顯然清楚同類虛偽面孔之下的真實目的。
“不必,我會照顧好他的。”
同類附屬的存在只會讓他不適。
現在也快到了上班時間,戚澤時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男孩,沒有出聲,而是起身
() 回二樓換衣服。
而戚朗也在幾人的談話中,意識到他馬上就要和戚澤時離開,他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牛奶,結束後嗷了一聲,示意自己沒有問題,一定會看好自己的狼群同伴。
看著那雙認真而堅定的藍色眼睛。
戚凌疏哽咽了一下:“弟弟你的命太苦了,如果不是我今天要上學,你怎麼會跟著那個無情的同類一起離開!”
說著他就要抱住自己的弟弟。
然而沒等他行動,旁邊的兩個女性詭異就先將他擠了出去。
聞杜柔低聲地強調出門在外的各種事項,還給他戴上了一個月牙型的銀色項鍊。
脖子上掛了一個銀色項鍊,戚朗喉嚨咕嚕了一下,拿起來觀察了一下,就要張口開咬。
聞杜柔平靜地制止,溫柔地道:“如果你覺得危險或是害怕,就把月牙上下掰開。”
說著,她示範地拿著月牙兩端,輕輕掰開,裡面忽然開始發出紅光。
“到時我會過去找你。”
在無法使用附屬的情況下,人類的電子產品也很好用,只不過手錶一類通話裝飾,暫時不會說話的小兒子應該不習慣。
項鍊的存在感低一些,掰開後,她立刻就能感應到。
而旁邊的戚悅在看到聞杜柔的舉動後,漆黑的眸子微動,她抬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月牙,瞬間記住了月牙的紅光頻段。
只要紅光出現,她同樣也能感知到。
本來還在故作悲痛的戚凌疏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間,根本不理解自己同類的想法。
不是,有沒有必要這麼誇張啊?
戚澤時好歹也是他們中最強大的同類。
不過,戚凌疏旋即就砸吧出味了,如果他冷酷無情的同類專注工作,真的在公司把小朗給弄丟了,他無助地嗷嗷直叫呼喚他親愛的哥哥,周圍一堆人類冷血地圍觀,而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
這確實有點恐怖。
戚凌疏想著,臉上帶笑地湊了過去,記住了月牙上的紅光頻段。
與此同時,戚澤時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幾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