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說我這是在給誰打針呢?她看看米忒又看看醫生,想我還是閉嘴吧。
本以為米忒打了針會稍微安靜點,哪知它該怎麼皮還是怎麼皮,抓子撓的季瞳的衣服漏了好幾個口子。季瞳把它扔腳踏車的籃子裡,說你給我乖點,要不再給你打一針,才說完米忒就窩成一團地睡了。季瞳滿意的點點頭,推著腳踏車打算步行一段路。可她越往前走就越覺得這塊地兒似曾相識,很多店鋪和建築都見過,但一下子就是想不起在何時見過。
她踩著一地的碎光開始回憶,回憶到將觸及真像邊緣時突然莫名的一顫。她抬眼環顧四周,很快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找到了跡部碩的身影。
人和人的磁場如果能相互對應,那麼即使遠隔著數百米,一樣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季瞳揮舞雙臂,興奮地朝前跑,腳踏車被推得咕嚕咕嚕直叫喚,可她剛要喊對方的名字,就被從身後多出來的一隻手捂住了嘴。然後略帶滄桑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耳邊散開,告訴她說,“先別打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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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平光鏡的傢伙名叫忍足侑士。
並沒有和傳聞裡的一樣,長的像手冢。
頭髮很藍,眼睛很花,睫毛很密,鼻樑很挺。
再笑一笑名副其實的浪蕩不羈。
季瞳知道他喜歡長腿美女,喜歡愛情電影,喜歡文縐縐的東西。
也知道他是屬於懶懶散散對什麼都貌似不太在乎的性格。
但她總來不知道的是,他還有跟蹤人的習慣……
季瞳說你為啥不讓我和他們打招呼?忍足說因為我在探索。季瞳說跡部碩有啥值得你探索的?忍足說我要探索的當然不是他是跡部景吾。季瞳說那你探索歸探索跟我有什麼關係?忍足說他們看到你就等於看到了我,我還不想跑圈跑死。季瞳說你要探索的東西有趣不?是特八卦的不?特勁爆的不?忍足說喲,你有興趣?季瞳說可不是嘛,我耳朵天生用來聽這些的。忍足哈哈笑了。他說好的,既然你有興趣那就全力配合好我,我保證不讓你失望。季瞳兩眼珠子噌的就亮了。她狗腿的點點頭,說你等等,然後趕緊去把腳踏車停放好,又撈出米忒塞在懷裡,一臉蓄勢待發。忍足頓了頓才問她,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季瞳悲催地朝天一望直接開路。
飯店裡有大柱子的好處是啥?
是在必要的時刻方便人躲藏……
季瞳跟在忍足後面縮著脖子鬼鬼祟祟的模樣非常欠扁,看的店員一個個困惑不已,要不是礙於忍足是常客估計他們早讓保安把她給五花大綁再直接丟出去了。
兩人大搖大擺的挑了張角落的座位坐下,再點了幾個菜裝樣子,視線停留在刻有VIP包房的門上。跟著等菜上齊了,服務員們撤退了,忍足才揮揮手,示意她耳朵貼近,將他的計劃娓娓道來。
季瞳聽完先吃了兩口龍蝦沙拉壯膽,然後放下筷子義憤填膺的說我去了,我真去了,你得為我祈禱。忍足撥撥劉海說好,快去快回,說著比了比他別在耳朵上的黑耳塞,提醒道她千萬別忘了按這個。季瞳走了兩步又轉身,問忍足說你非得打聽到嗎?忍足說必須的,誰讓我得罪了一幫計較鬼呢,我不這樣做,我會死的很難看。我在贖罪呢。
季瞳突然之間,有了種被他欺騙的感覺。
透過女廁所的窗戶爬出去,再跨兩米就是跡部兄弟所在的包房陽臺,可這兩米,季瞳走了足足十分鐘。她手心裡握著竊聽器,嘴裡嚼了塊口香糖,拼命催眠自己說我是柯南是柯南,才不至於緊張的走不動道。
幸運的是陽臺的落地窗開了條縫也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