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藥,若是用猛了,只怕便是要命的藥了,到時候王妃只怕會吐血而亡!!&rdo;
這話嚇的香寒臉都白了。
盧大夫也是左右為難的:&ldo;可是如今老夫思前想去,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若這樣拖著,只怕更不好,王妃若是醒著呢,老夫還能問問王妃的意思,如今王府里老夫也不知道該找誰拿個主意……&rdo;
說完盧大夫便往香寒面上看。
這丫頭倒是一直伺候著王妃,如今說上話的只怕也只有這個丫鬟了。
香寒卻是一聽這話手腳都嚇軟了,在那趕緊的搖頭說道:&ldo;盧大夫,您別這樣看我,這樣大的事兒哪裡是我能做主的……&rdo;
她若是點頭應了,到時候這一碗藥送下去,王妃沒了,她九死也難贖其罪啊!!
更何況她只不過是個奴婢,哪裡能做這樣的主!!
香寒少不了又把王府裡的李姑姑請了來,一向穩重的李姑姑也是病急亂投醫了,見王妃不大好了,李姑姑便在王府的佛堂那焚香禱告,求著菩薩觀音保佑王妃。&rdo;
等過來聽見這話,李姑姑嚇的便阿彌陀佛的叫了聲,隨後低著頭的說:&ldo;大夫,這藥我們都不敢做主,還是請大夫開個別的藥方子吧,好歹的餵下去些……&rdo;
盧大夫嘆了口氣,剛才的藥若是能用,王妃尚還能拼出一線生機來,可如今王府那麼大,卻只留了些只會哭哭啼啼的女眷。
他也便勉強的開了個不礙事的方子,小心的叮囑著:&ldo;餵藥的時候要用溫水送藥,且不可心急……&rdo;
香寒忙捧著藥方去了,李姑姑也是嘆息一聲,知道在這裡也於事無補,看了看病床上的王妃,見王妃額頭上淨是汗,她心疼的厲害,跟著伺候了一回兒。
等見王妃睡沉了,李姑姑才又趕緊回了佛堂,生怕會顯得心不誠似的,忙又在那念經禱告的不停。
一路上陸言已經不知道他們這一行人騎壞了幾匹馬。
他只知道若不是他一直緊跟著王爺,只怕他也跟那隊護衛似的被落下了。
原本還是百來個人,此時除了那些貼身護衛外,大部分都被落下了很遠。
齊王如同不知道累一般,原本在廉城的時候,王爺便一直在處理軍務,此時又是深夜奔襲,到了白天,陸言趕緊取了水同乾糧遞給王爺。
只簡單的休息了片刻,齊王一言不發的便又要上馬急行。
陸言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急躁,他很快跟了上去,騎馬跟在後面。
齊王一馬當先的急掠而去。
等到了賀北地界,秋天特有的風颳的人臉上生疼生疼的。
到了夜裡,更是氣溫驟降,他們出來的急,只帶了一些毯子出來。
陸言怕齊王一直這樣身體會受不住,便拿出了毯子出聲勸道:&ldo;王爺,此地離得王府已經很近了,不如明日早走,奴才帶了一些毯子,王爺要不要先歇歇。&rdo;
齊王勒住韁繩,遠遠看去,賀北特有的戈壁早已經有了,出發前還是綠綠的糙,此時大部分已經變成了枯燥,枯黃的風吹過的時候,會發出沙沙的聲音。
有些甚至被強風吹了起來,東倒西歪的。
他累到了極點,這樣騎在馬上都能感覺到心在胸腔裡跳動,他的額頭也在微微的疼著,手臂更是僵的,身體已經累到了極點,腦內卻是清楚的。
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當她身體不好的訊息傳來時,他以為他能忍住。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對她好,如同哄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