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吧。
他的情緒都表現在臉上,若拉直言:“我在囚島呆得太久,忘了怎麼與人類相處。我的朋友們不是龍族就是禿鷹。抱歉。”
只要不是阿爾瓦所想的原因就好,他鬆口氣拉住若拉的雙手,為剛剛的話道歉:“我會等你願意的時候再向索菲亞提這件事,我們有的是時間。”
這樣若拉也不好再說什麼,她對他確實有對其他人不一樣的感覺,只是那種感覺並不強烈,也許時間能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密切呢。
畢竟不是人人都能一見鍾情的。
————
芙蘭城堡,諾維雅的房間。
房間裡瀰漫著酒精的味道,諾維雅站在大開的床邊,夜風吹亂她烏黑的頭髮,隨風飄揚著。
手裡握著大酒壺,她眼神迷離渙散的舉起酒壺仰頭大喝,將心裡積壓的情緒用酒精麻醉,不去計較也不在乎。
閉著眼,諾維雅一飲而盡。
已經醉得迷迷糊糊的諾維雅順手將酒壺從窗戶扔下去,沒聽到任何聲響。
然後趴在床邊望著窗外的夜色,忽然哭出聲來。
若拉似乎不記得她是怎麼到惡龍群島,她像以前一樣不想與諾維雅有任何牽連。所以就算在這個世界她還是像以前一樣離她遠遠的。
諾維雅心裡難受,雖然從不想若拉,但知道她就在此處時諾維雅非常震驚。可她與若拉的關係並沒有好轉,就像陌生人一樣。
小時候若拉去找諾維雅說話玩耍時,諾維雅總會說和若拉是陌生人關係,現在當一切如願時又覺得不舒服了。
諾維雅覺得呼吸困難,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情緒在燃燒,在告訴她她應該為若拉這些年在囚島所受的苦難道歉,向若拉道歉。
可是她又不願意,她不想拉下她臉向若拉求和。
夜色中諾維雅無限糾結,如果這時文特沃斯在就好了,他一定會幫她好好分析現在的情況,然後開導她,讓她心甘情願的去找若拉。
只可惜連文特沃斯也不在了。
諾維雅離開窗戶猛的倒在大床上,翻身鑽進被窩裡。
她嘴裡默默呢喃:“文特沃斯,告訴我該怎麼辦?我相信你的話,告訴我該怎麼辦?”
“我想你了,文特沃斯。文特沃斯。”
“你在哪裡……”
“在哪裡……”
————
第二天,芙蘭城堡內。
這段時間伯納都住在城堡內,在索菲亞的建議下伯納在此等候班森的到來。
畢竟索菲亞回到麥普納的訊息傳到各處,班森知道後就算為了綠寶石的下落也會回來看看,那樣伯納就能見到他了。
也不用四處奔波漫無目的的尋找,畢竟班森的足跡已經無處可尋。
一大早索菲亞就和伯納一起到街上去尋找若拉,她有些話要單獨問若拉。來到洗衣房前若拉被索菲亞叫到門口。
見到索菲亞若拉有些驚訝,這位公主跟她並沒什麼交情才對。
索菲亞先介紹:“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伯納。”
伯納與若拉禮貌打了招呼,若拉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我真的不能總是擅離崗位。”
索菲亞也沒有多餘的閒情逸致,她開門見山:“我弟弟霍爾曾在囚島呆過一點時間,你能說說他在囚島的事嗎?”
原來為這事。
若拉開始回想,那些與霍爾一起的畫面漸漸出現,在腦海裡越發清晰:“他長得很可愛,而且是囚島去過的年紀最小的孩子。”
說到霍爾,若拉忍不住露出笑意,旁邊的索菲亞關注著若拉的表情,心中無限感慨。
她走近若拉靠近她耳邊,小心說道:“你與霍爾可是朋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