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西澤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信?什麼信?”
“是我之前當冒險者時候的隊友寄來的信。”隨手一劃,信件上的封印就輕鬆地被解除了。
“哦”
她有點想知道信裡面寫了些什麼,但是又不好直接問,顯得管的很寬的樣子。
“你怎麼不問我信裡寫了什麼?”正當她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西澤這樣問道。
可以順著這話往下說了,這時候也不會顯得奇怪了吧。
“寫了什麼?”月乘機這樣問道。
“不告訴你。”西澤隨手展開信紙。
“”
裡面是妮莉寫的關於一些最近的活動的隨筆。
為了做教宗候選人的預備工作,她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每天在不同的城市演講,擴大自己的名氣。
時不時還要散播教廷的光輝,為信眾們上祝福,祛除一些生理疾病什麼的。
“怎麼不說話?”西澤一邊看信,一邊問道。
“不知道說什麼。”月這樣說道。
“那你最開始打給我的時候想要幹什麼?”
“想聽你的聲音。”直球。
“那你聽吧。”雖然他的語氣很平淡,但是不知為什麼,月能從裡面聽出來有不好意思的情緒。
她情不自禁笑起來,之前和西澤有身體接觸的時候,她有判斷到西澤的年齡。
,!
她有摸骨齡的本事,西澤的具體年紀不會超過二十歲,和她比起來年齡相差有點大,這讓她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感覺自己有點變態了,欺騙涉世不深的純情小少男。
不過自己也是第一次,也沒差吧。
“唉,你這樣,讓我都有點不想走了。”月嘆了口氣說道。
“走?你要去哪裡?”西澤問道。
“回去我的部族那邊。”月回答道:“我總不可能真的放著我的部族不管,雖然那幫人是挺討厭的,但是我還有的長輩在那裡,總不能真的不管吧。”
“嗯”
“怎麼了?想到未來有段時間會見不到我,不開心?”月笑道。
“沒有。”西澤否認道。
“切,口是心非的男人。”她撇撇嘴。
“說起來,你以前的隊友呢?”月好奇地問道:“你們不一起冒險了之後,就不聯絡了?”
“沒有啊。”西澤起身找來信紙,準備給妮莉寫回信。
她現在已經抵達了奧恩境內,東部的一個叫塞克琉的主城,她在那裡進行完一場演講之後,下一站就要快馬加鞭趕到王都了。
“我們的關係好得很呢。”
她似乎還要在那裡停留一會兒,所以有在信中附有可以收信的旅館地址。
“有一個估計下個月就要到王都了。”西澤這樣說道。
“啊?”
:()小隊裡都是妹子憑實力單身到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