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的身體恢復了七七八八,好像已經沒有了什麼後遺症。
自己剛剛是怎麼回事。
他扶著自己的額頭,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現在他自己都覺得尷尬啊。
能說的出來那樣的話。
什麼“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說過的話不能食言,明明就是我的。”
啊啊啊啊,什麼亂七八糟的。
自己感覺越來越奇怪了,像是那樣的事情,換做以前的他是絕對不會做出來的。
但是要說被影響也不盡然,自己剛剛的狀態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樣,自控能力下降了很多。
什麼發酒瘋,不過是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這都是自己早就已經有了的想法,只是藉著酒這個藉口趁機幹出來而已。
自己剛剛的情況就像是這個樣子,忠於了自己的慾望,把想要做的事情給直接做了出來。
但是要說後悔那也未必,這完完全全就是西澤自己內心的想法。
只是被他付諸了行動而已。
只是感覺有點委屈芙丹了。
嘖,越想越亂,好煩。
他的心念電轉,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了。
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給自己辯解,怎麼說呢,自己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我去,難道自己真是渣男。
西澤驚恐地發現了這樣的事實,明明以前的他自詡是純愛戰士來著,這個世界上被他只分為兩種,一種是光榮的純愛戰士,另外一種是不搞純愛的混蛋。
以前的他是堅定的前者,現在怎麼直接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芙丹現在怎麼樣了?
他想起在自己身邊的芙丹。
從那種奇怪的狀態退出來之後還沒有看她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呢。
西澤趕緊看過去。
後者此時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不知道是誰幹的壞事。
眼神相當空洞,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
壞了。
西澤的心頭一緊。
得趕緊安慰一下她才行,最起碼得做點什麼,或者說些什麼吧。
他這麼想著,朝著那邊湊了過去,此時芙丹正用毯子裹著自己,見到西澤過來,相當臉上迅速流露出害怕的表情,伸出了一隻手不讓西澤靠近。
“你、你別過來!”
她相當慌亂地說道,好像面前的這傢伙是什麼可怕的惡魔。
“不是......”
西澤想為自己辯解什麼,但是隨著他的靠近,芙丹更加害怕了。
“我、我還沒有休息夠呢!”她這麼說道,臉上的神色是十分的恐慌。
就算好學,也不能好學到這個地步吧,再這樣下去,弓是真的會壞掉的。
西澤現在是百口莫辯了,畢竟自己剛剛才幹了那樣的事情,現在無論說什麼都顯得相當的蒼白。
“不是,你先聽我說......”西澤還在嘗試著解釋。
“不要,你離我遠一點。”精靈的一頭金髮隨意的披散著,顯得有些凌亂,她是真的害怕了。
“好,好。”西澤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讓她先冷靜一下。
眼看西澤沒有再靠近自己的打算,芙丹的旁邊剛好有一件衣服,是西澤的,她迅速將這件衣服拿過來,披在自己的身上,再將釦子給扣好。
在這個過程中,為了不讓芙丹太過的緊張,西澤什麼都沒有幹,只是保持著這樣的距離,靜靜地等她穿好。
“好了嗎?”西澤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輕一些、更溫柔一些,更加地沒有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