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樣的疑問從狸伽和傑洛的心裡同時升起。
這個叫做月的,是西澤的新歡嗎。
是所謂的渣男?
來欺騙了芙丹的感情嗎。
還是怎麼樣。
但是出於要裝作不認識西澤這一點,縱使有很多的疑問,他們也沒有辦法說出口。
怪啊,很怪啊!
是什麼特殊的玩法嗎?
芙丹明明就在這裡,但是她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嘴角甚至還帶有饒有興趣的笑意。
什麼啊這是。
那邊在喂酒了哦。
是你的男人嗎?
怎麼這麼無動於衷,甚至還很感興趣的樣子。
狸伽伸出手,扶著自己的額頭。
難道說真的是自己年紀大了嗎?
跟不上這些年輕人的思路了,這是現在年輕人流行的什麼新玩法嗎?
自己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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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西澤正感受著痛楚。
不是心靈上的痛,是肉體上的痛。
芙丹才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這麼平靜,她踩了西澤一腳。
她腳上穿著的是名為【閃光之舞】的戰靴,是相當高階的裝備。
這雙戰靴用珍貴的落日精魄打造,這是一種很特殊的複合金屬,來自古代文明的遺蹟之中。
戰靴的腳後跟像是踩在了西澤的腳上,以芙丹的腳力,再加上這雙靴子的硬度,就算是史詩階的巨龍頭骨都能被踩碎吧。
傳奇階強者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無人注意的地方發生了什麼,只有西澤自己感受到了真的痛。
該說不愧是傳奇階的身體嗎。
月也感覺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她雖然說敢愛敢恨,但是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害羞。
一個女人,喂男人喝【綠蛇】這樣的酒,心裡想做什麼是個人都知道吧。
好在這樣尷尬的氣氛沒有持續太久,幾人繼續交談起來。
芙丹和狸伽商議著接下來的行動,大部分的事情都在之前有商議過了,此時很快就被安排好。
“好了,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還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嗎?”芙丹問道。
“沒有了,這一片最大的禁區就是之前被剷除的那個禁區了,根據有可靠的訊息,在一週之內就會有魔石送到普達拉來,啟用這裡的魔像軍團,到時候周圍的魔物都會在很快的時間之內被肅清吧。”狸伽這麼說道。
芙丹是隊伍裡的戰力擔當,但是實際上整支商隊絕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在管理,這些事情是他應該提前做好的。
“行,那今天就到這裡吧,辛苦您了,我還有事,就先和西澤和月先走了,可以嗎?”芙丹這麼說道。
“沒問題,就交給我吧。”狸伽點點頭。
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看懂這些年輕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西澤——我就直接這麼叫你吧,還有月,我們走吧?”芙丹站起身,將自己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將酒杯放在吧檯之上。
“傑洛,買單。”芙丹將金幣拍在桌子上。
“不必了,今天是我請你們喝的。”
傑洛擦拭著酒杯;“就當是歡迎這位‘新朋友’。”
西澤總算是感覺到被人戳脊骨的感覺了。
很不自在。
但是他也不佔理啊。
走吧,快走了。
不然好尷尬。
“慢走,下次再來。”光頭男酒保這麼說道,語氣棒讀,沒有一絲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