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墨顯然沒想到葉傾城會這麼說,稍稍的一愣。他是未來的帝皇,他怎麼能沒有子嗣!他是喜歡葉傾城,但是後宮怎麼可能之後葉傾城一個人?
看著蕭允墨略帶錯愕的面容,葉傾城展顏一笑,“你看,你連保證這樣的話都不敢說,那就別說去做了。表哥,我是一個很俗氣的女人,我也很會嫉妒人,我不希望我喜歡的男人有除了我之外的女人,我受不了,我會因為嫉妒而變得不再理智,我會和你吵鬧不休,你真的希望一個這樣的我在你的身邊?”
蕭允墨的唇動了動,眼底也流過了一絲的疑惑之意。
“你或許可以說因為喜歡我,所以能容忍我。但是即便是皇家,那也是家,又有哪一個家能經受得住那樣的爭吵呢?您是陛下,將來會有數不清的美女在你的面前出現,在那時候,你還能說你會喜歡我嗎?並不會移情別戀?”葉傾城繼續娓娓道來,語調輕緩,聲音柔美,讓人聽了舒心。但是卻讓蕭允墨的心底掀起了軒然大波。
他來的路上一直都是十分憤怒的,他一直在心底默默的質問葉傾城為何要逃?他能給她找個世上所有女子求都求不到的榮耀,地位還有聲譽,為什麼葉傾城卻依然還是不識抬舉。但是葉傾城剛剛的那一番話,卻是他之前想都沒想過的。
全心全意的愛著一個人他的父皇對母后已經很好了,但是依然有諸多的嬪妃,身為帝王必須要子嗣豐厚,這樣才會後繼有人。
如果葉傾城不能生育
“秦韶能做到?”蕭允墨冷哼了一聲,俯視著跪在他面前的秦韶,看樣子他中的的確是情纏了。而且還毒發。
“臣可以做到。”秦韶淡淡的說道,他一張嘴,胸口就是一陣劇痛起來,讓他的聲音都有點稍稍的變調。他看了看葉傾城,葉傾城也對他報以一笑,秦韶心底忽然升起了幾分感動,他悄然的握住了葉傾城的另外一隻一直承託在他腰後的手。
他想這樣,一輩子都不放開。只是他現在的情況,秦韶的心底又有了幾分黯然。
“哼。”蕭允墨無言以對,只能冷哼了一聲。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手裡的解藥,冷峻的面容上又浮現了一絲略帶嘲諷的冷笑。
什麼海誓山盟,什麼一心不變,只是沒有到生死攸關而已。
他鬆開了葉傾城的手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新回到他的太師椅上坐下,雙手輕輕的拍了兩下,“洛城公主好口才,說的我也覺得好像是我做不到這些而會白白辜負你了。”他將目光轉向了秦韶,“你說你能做到任何情況下都對洛城公主不離不棄?”
“是。”秦韶燦然的一笑,那蒼白的臉上竟生出了幾分明媚之意。
就好象一個瀕臨死去的樹,忽然綻放出了一樹絢麗的花一樣。
“那我就和你打一個賭,你若是能贏了我。我可以保證以後不再找你們兩個人的麻煩。”蕭允墨淡淡的說道,眼底流過了一絲的精芒,“但是即便你是輸是贏,我還有個條件,那就是你,秦韶,永遠都不能再回京城!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好。”秦韶點了點頭,他看了一咽葉傾城,手緊了緊。
蕭允墨緩緩的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瓷瓶子,放在手心之中把玩了片刻,隨即看向了秦韶,“你猜猜這裡是什麼?”
“不是毒藥便是解藥。”秦韶輕輕的一笑。說道。他的眼底一片的從容,前幾日他一直在惶恐之中,即便他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心底卻一直在患得患失,他怕自己早死,怕葉傾城傷心,怕很多很多事情,但是就在剛才聽了葉傾城說的那番話,他忽然有點釋然了,即便是人或者,也有各種不如意的時候,他能得到葉傾城這種愛,好像重活了這一回也沒什麼遺憾了吧。
好像葉傾城這樣有主見的女孩子,無論在什麼時候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