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您一個人回去?”
“不行,太危險了!”
“如果大軍不好調動,我斐元紹願意孤身前往南陽,將軍您不能輕涉險地!”
陳玄淡淡一笑:“什麼時候南陽都成險地了?”
“大家不要忘了,那是我們的大本營!”
強大的自信,從陳玄身上瀰漫開來。
“可是,陳大哥,如果你出個三長兩短,我,,,糜貞妹妹怎麼辦?”張素滿是擔憂。
而類似的擔憂之色,出現在每個人的臉上。
陳玄是軍隊絕對的靈魂人物,如果他出事了?
眾人打了個冷戰,連想都不敢再想。
只有黃忠稍顯鎮定。
他知道,以陳玄如今的武藝,如果不是主動求死,普天之下能奈何到他的人沒有幾個!
而波才,絕對不在那幾人之列!
陳玄與黃忠對視一眼,繼續說道:
“潁川的軍隊不能動,與南陽相比,潁川離張梁更近。”
“此人包藏禍心,一肚子壞水,說不定還有後手。”
“只要拿下潁川,波才部就會變成懸在南陽的孤軍。”
“所以,在我離開的日子裡,你們要盡力攻伐,拿下潁川全境!”
“至於我嘛。”陳玄眨眨眼睛。
“順利的話,半個月之後就能回來與你們會合!”
垂暮時分,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在城門關閉之前,一人兩馬從陽城賓士而出,一路南去。
馬不歇腳,人不留宿,幾天之後,陳玄已經到達南陽境內。
葉縣。
南陽郡的邊境小縣。
陳玄剛剛駐馬停歇,就聽得街上路人議論紛紛。
“聽說沒有,黃巾軍敗了!”
“你的訊息可是不大靈通,南陽明明還在黃巾手裡。”
“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現在佔據宛城的,已經不是陳將軍的人了。”
“這我當然知道,陳玄將軍不是去解放潁川了嗎?”
“嗨,你果真什麼都不知道,陳將軍剛走才多久,宛城就落在渠帥波才手裡了。”
“波才?那不還是黃巾嗎?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去了,我問你,陳玄將軍在的時候,搶過百姓的糧食嗎?沒有吧。可是之前從潁川來的那夥黃巾,是不是在我們家中搜颳了一通兒!”
“你的意思是,那是波才的人?”
“正是!陳將軍和波才,雖說都是黃巾,但是完全是兩種路數。依我看,波才那種貨色,根本算不上是黃巾兵!”
“宛城亂了,陳將軍就不管管?”
說話那人長嘆了一口氣:“我聽從宛城那邊過來的親戚說,陳玄將軍已經戰死在潁川了!”
“宛城?波才說的?可信嗎?”
“我估計差不多,如果陳將軍還活著,波才怎麼敢來南陽撒野。”
“可惜嘍,我們剛過上幾天好日子,陳將軍就沒了。”
陳玄哭笑不得,這才幾天,自己就這麼被死亡了。
這時,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休要胡說,陳將軍神功蓋世,一定不會出事!”
卻見張孝天帶著十幾名隨從走了過來。
“張大人?!我們只是嚼嚼舌根子,您千萬莫怪。”
“張大人,宛城那邊的訊息傳得可真了,如果南陽最後都落在波才手裡,我們可要舉家搬到潁川了。”
“是啊,至少潁川有陳將軍的部隊在,對我們這些老百姓應該還不錯。我可不想和波才打交道。”
張孝天表情凝重,輕輕擺手道:“放心好了,陳將軍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