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軍的迎頭痛擊。
這一次交手,城池之下再度扔下上千具屍首。
“父親,不對勁啊,”劉琮焦急的說道,“黃巾軍見了我們就跟見了仇人一樣。”
“嗯,”劉表沉吟道,“這樣下去,我們確實討不到什麼好處。”
他帶著劉琮來到益州,是為了給自己添上一筆戰功,同時也為次子劉琮先鋪一鋪路。
三家聯軍,十幾萬軍隊,在他看來,無論如何也可以取得勝利了。
誰成想,最後卻是這樣的局面?
首先,馬相乃是黃巾出身,他的身份本就值得懷疑。
果不其然,陳玄直接將巴東郡拱手相讓,令馬相的地盤再度擴大。
這裡面要說沒有貓膩,誰能相信?
如果僅僅是馬相首鼠兩端,形勢倒還不算過於嚴重。
最要命的是,就連劉焉與陳玄的關係也曖昧不明。
劉表數次看到劉璋跟在陳玄身後,如同下人一般。
有沒有可能,陳玄是因為劉璋的原因,才對劉焉手下留情了?
對劉表的荊州軍,全力出手。
面對劉焉的益州軍團時,卻好似生怕傷到。
這樣下去,吃虧最多的不還是劉表嗎?
所以,無論劉焉再說什麼,劉表咬死了一個按兵不動。
益州的戰事,一時陷入僵局。
南陽,隨縣。
隨縣是南陽境內最南邊的一座城池。
在其南邊,有應山作為屏障。
在其周圍,溳水的支流溠水河繞城而過。
一山一河,造就了隨縣易守難攻的險要地勢。
又因為地處一郡邊境,因此平日裡就有重邊防守,足足五千縣兵,使隨縣成為南陽兵力最雄厚的城池之一。
在陳玄麾下大將黃忠,率領一萬精銳進入城池之後,隨縣徹底成為了堅不可摧的要塞。
“荊州的軍隊到哪裡了?”黃忠端坐於縣衙之中,沉聲問道。
戰事即將開啟,自然是一切軍事優先,縣衙已被黃忠徵用,為了軍政議事之所。
“根據我們的情報,大概還有一兩天的路程。”
一名本地軍官上前幾步,拱手彙報道。
“嗯?”黃忠看了那名軍官一眼,再次問道,“敵軍來犯人數,有訊息了嗎?”
“回將軍,據估計,敵軍共有兩三萬人前來犯境。”
黃忠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做得不錯。”
這位隨縣軍官手中掌握的情報,和黃忠手中訊息相差無幾。
“多謝將軍厚愛!小人正是隨縣縣尉,陳志。”
在黃忠剛入城之時,就發現隨縣計程車兵軍紀很是嚴明,覺得治軍的縣尉可能是個人才。
在簡單詢問後,發現陳志對隔壁的軍事動向瞭如指掌,果真是個有心之人。
“陳志?和天師還是本家啊,”黃忠笑道,“這次防守戰,你有沒有信心守住啊?”
“有將軍親自坐鎮,又有誰能攻入城中呢?”
“不不不,”黃忠搖了搖頭,“我說的是,你有沒有信心。”
“我?”
陳志愣住了,指著自己問道。
“不錯,”黃忠眼睛出帶出一些殺意,沒來由的讓陳志打了個寒戰,“他們既然膽敢進犯我境,當然要做好付出更大代價的準備。”
,!
“將軍,您的意思是?”
“隨縣交給你來防守,我會帶著精銳深入敵軍腹地,將荊州地界攪個天翻地覆!”
黃忠斬釘截鐵的說道。
“將軍,你要以一郡之地,對一州開戰?”陳志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