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還不等張魯反應過來,陳玄已經一馬當先,帶頭衝鋒了。
既然事情不能善了,何不盡早出擊?
久經沙場的陳玄,可沒有張魯那優柔寡斷的毛病。
“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張魯咬著牙說道。
在他看來,就算黃巾軍的傷勢已經恢復,但是仍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要知道,五斗米教計程車兵可是服用過藥劑的!
他唯一擔憂的,是陳玄的點豆成兵之術。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
兩軍剛一接觸,張魯就張大了嘴巴。
那些強化之後的五斗米教士兵,居然不是黃巾兵的對手?!
難道,陳玄不只是給士兵服用了療傷藥?!
體力藥!黃巾軍全員服用了體力藥!
而且,恐怕是原汁原味的體力藥!
張魯痛苦的捂住雙眼,他這才明白,他還是把陳玄低估了。
“咦?他們的戰鬥力提高了。”陳玄此時也略有詫異。
剛才陳玄一路殺進去,對五斗米教的戰力自然是清楚的。
“不過,提升很小就是了,可能比平時的體力值多了0.5?”
“這張魯並不是沒有本事啊。”
陳玄甩甩頭,繼續向著張魯殺去,沿途斷臂齊飛,血漿四溢,真如殺神降世一般。
就算那些士兵的戰力能夠提升五點十點,又怎麼可能是陳玄的一合之敵?
五斗米教,相對於太平教來說,宗教的意味更加濃郁,軍政方面則是差出去很多。
張魯率領的這些士兵,可能已經算是教中的精銳了。
但是,即使強化之後,兵員素質仍然比不過王二虎的大軍。
陳玄憑藉剛剛組建的黃巾軍隊,就能以一敵二擊潰王二虎。
更何況,現在他手中的是黃巾中的百戰之士呢?
在經過強化之後,兩者的差距就更大了。
不要說以一敵二,就算以一敵三,黃巾軍也未必不能做到。
“殺!為兄弟們報仇!”
“衝啊!一路打到馬相的老巢去!”
“益州是我們的,五斗米教滾出益州!”
黃巾士兵感覺自己力氣大增,作戰從來沒有這樣簡單過。
反觀五斗米教這邊,則是越來越膽寒。
“他們的傷勢怎麼全都好了?!”
“這還是黃巾軍?怎麼忽然力量大了這麼多!難道他們也有神藥?”
他們服過張魯的藥水之後,都感覺狀態已經達到頂峰。
可是面對黃巾軍,他們卻討不到半點好處。
往往拼盡全力,才能接下黃巾兵的隨手一刀。
還不等他們慶幸,勢大力沉的第二刀就又劈了過來,這第二刀,可是無論如何都接不住了。
與黃巾軍相比,他們就像餓虎面前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五斗米教人數雖多,但卻左支右絀,落了下風。
眼見士兵在黃巾軍手中,毫無還手之力。
張魯眼睛中快要滴出血來。
“怎麼會這樣?”他失神般喃喃自語。
這些士兵,是五斗米教中最忠實的信徒!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教中精銳死在黃巾軍手中。
“陳玄,放過這些士兵,我願意投降!”藉由法力,張魯的聲音遠遠的傳開。
五斗米教士兵聞言皆是一愣。
“哼,投降,早幹什麼去了?”
陳玄身形不停,趁著五斗米教眾發呆的工夫,飛快的衝到張魯面前,寒氣森森的長刀一指,架在張魯的脖子上。
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