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沒記錯啊,他說的就是張家村,方向也沒有找錯。”
“張家村,基地?哈哈哈,”張叔雖然在笑,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陰冷,“敢問將軍,是誰跟您開的這個玩笑?”
居然敢向外人透露五斗米教的藏身之地!此等叛逆行為,一定得嚴懲。
“就是張魯說的,他是五斗米教的老大,會連地址都記錯了?”
軍官輕撥馬頭,向屬下問道:“他當時說的是張家村吧?難道是我聽錯了?”
張叔和五子,這兩人臉色頓時鉅變。
“你見過天師?!”
“天師?”軍官微微一愣,隨即一拍腦門,反應了過來,“哦,張魯是五斗米的天師,我當然見過他了。”
“就是他讓我們去五斗米教的基地,找到幾個長老,先行洽談接手軍隊的事宜。”
“什麼?”張叔眼睛瞪得老大,“接手軍隊?”
武裝力量,是五斗米教稱霸一方的根本。
天師怎麼可能把軍隊交到別人手裡?
“天師現在在哪?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小五憤聲說道。
“呵呵,”軍官眯起了眼睛,“一口一個天師,你應該就是五斗米教的人吧!”
他抬起頭來,冷冷的說道:“想必這裡,也就是張家村了。”
“是又如何?五斗米教豈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
“就憑你們這些人,還不夠看的。”小五雙手抱在胸前,不屑的說道。
軍官作出一個手勢,唰的一聲,數十名騎兵全將武器抽在手中。
“我是黃巾渠帥趙播。”
“就算張魯來了,也未必敢有你這麼大的口氣。”
“張天師到底怎麼樣了?”張叔回頭一看,見村中街道上,湧出密密麻麻計程車 兵,於是怒聲質問道。
“天師?哼!他也配稱天師?全天下天師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太平道天師陳玄!”
“太平道,你們是太平道的人!”
“趙播?張師前去圍剿的,不就是趙播嗎?”
“難道天師戰敗了?!”
“不可能,張師怎麼可能會戰敗?”
趙播將五斗米士兵的這些話聽在耳朵裡,傲然說道:
“張魯?他又怎麼可能是我們天師的對手!”
“陳玄?陳玄來益州了?”
“我怎麼沒有聽說黃巾軍大規模調動的訊息?”
“就算陳玄來了又能怎樣?張師手中軍隊接近萬人,怎麼可能會落敗!”
“這小子說得肯定是假的!”
“你們居然來我們張家村撒野,一個都別想走了!”
村中越來越多的人走了出來,一眼望去,至少已有數千。
就在這時,忽見三匹戰馬揚塵而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聚這麼多人!”人未到,聲先至。
“是張師!”
“張天師安然無恙!”
眾人喜道。
等那三騎來到近前,張叔一個箭步迎了上去,指著趙播等人說道:
“報告張師,這些賊人試圖闖入村中,被我等攔截於此。”
“攔截?”張魯愣了一下,“是我讓他們來的啊!”
“啊?”
“難道剛才那小子說得是真的?”
“他說什麼了?”後來的人不明所以。
“他說,是張師讓他前來接手五斗米教的軍隊。”
“怎麼可能!”
忽然,議論紛紛的人群變得一片寂靜,每個人的嘴裡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這些五斗米教最忠誠的信眾們,愕然看到,他們尊貴無比的張天師,邁著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