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魯好大的膽子,我看上的人,他居然敢許配給別人!”
“區區黃巾而已,居然敢搶我劉璋的女人!”
劉焉苦笑一聲,全怪他平時把劉璋寵得太過了,把他慣成了唯我獨尊的性子。
“璋兒,陳玄不是你能對付的。”
“我正在調兵遣將,等到時機成熟之後,就可將他一網打盡。”
劉璋低下頭去:“是。”
他的目光一陣閃動,似乎還有其他想法。
沒多久,張修起身告退。
劉璋忽然一拍腦門,說道:
“父親,我剛想起來,這次打回的野味還沒送到廚房。”
“我這就回去,命他們送過去,您今晚就能吃上新鮮山珍了。”
說罷,不等劉焉反應,就小跑著離開了。
劉焉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還是那麼毛躁,但是還算有些孝心。
劉璋一路小跑,很快看到了前面張修的背影:
“喂,等小爺我一下。”
“前面的那個米賊,沒聽到我說話嗎?”
張修身形一頓,停了下來。
他慢慢轉過身來,用滿臉的笑容迎接劉璋:
“公子,您找屬下有事?”
“廢話,”劉璋用衣襟隨手擦擦汗水,不耐煩的說道:“張修,我問你,五斗米教的戰力究竟如何?”
“回公子,五斗米教主要是宗教組織,並不擅長軍事。”張修臉上微笑不減。
“我覺得也是這樣,”劉璋若有所思,“我父親他總是覺得五斗米教潛藏很深,依我看,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張修略微低頭,沒有說話。
“不過,那個叫張琪瑛的小妞,倒委實不錯。”劉璋眼中流露出幾分淫色。
“那個叫陳玄的,真有那麼大本事?”
“我一直在外面打獵,回來之後就總聽人說這個名字。”
“而且,他居然搶走了張琪瑛。”
劉璋咬著牙說道。
他雖然只是看上了張魯女兒的色相,並沒有想著娶為正妻。
但是,就算這樣,也不是別人可以染指的!
“公子,太平道的事情,我就沒那麼瞭解了。”
“不過,想來應該和張魯的軍隊差不多,都是流民為主吧。”
“嗯,”劉璋低聲說道,“估計也就是聲勢大一點而已。”
“蘇固實在是無能之輩,連張魯和陳玄都打不過。”
“屬下也是這麼覺得。”張修點頭稱是。
劉璋忽然想到了什麼,眼中有一團火焰猛然跳動:“張修,你不是和五斗米教頗有淵源嗎?有沒有興趣跟我走上一趟?”
“公子,劉焉大人現在還沒有出兵的打算。”
“私自出兵可是大罪啊!”
劉璋擺擺手,不屑的說道:“膽小鬼,我早就知道你沒有膽子。”
“把你手裡的人馬給我用用,這一次我非得立上一個大功,讓我那些哥哥們好好看看,父親他寵愛我是有原因的。”
劉璋知道,張修統帥的萬餘軍隊,平時駐紮在城外,與其他大軍並不連屬。
他如果想要自行出擊,也只有打張修的主意了。
“這,屬下不敢擔責。”張修裝出畏縮的樣子。
“把兵符交出來,省得老子我動手!”劉焉從腰間抽出佩刀,架在了張修的脖子上。
“公子饒命!”張修將兵符掏了出來,如同燙手山芋一樣,飛快的遞到劉焉手中。
“哈哈哈。”劉璋取到兵符,扔下張修不理,大笑著揚長而去。
劉璋站在原地,表情陰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