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和我一同會會來人。”
糜竺心中一動,喜上眉梢。
陳玄並沒有對他藏著掖著,反而帶他一同會客,顯然已經把他當自己人了。
不多時,一行幾十人來到會客廳。
“盧植大人特使,拜見天師!”一名文士打扮的人搶先一步,跪倒在地。
“好小子,原來你是盧植的人!怪不得怎麼問你你都不說。”旁邊一個漢子吃了一驚,隨即也跟著跪倒:“董卓大人特使,拜見天師!”
“盧植和董卓?”糜竺有些吃驚,敵對的雙方全跑到陳玄這裡來了?
“你們前來潁川所為何事?”陳玄同樣有些詫異。
“這次我先說,”董卓的特使急切地說道,“董卓大人聽說天師即位,特地送來一份薄禮!”
陳玄看看一旁的糜竺,神色有點古怪。
又是禮物,今天陳玄收禮都快收到手軟了。
見陳玄沒有說話,那人繼續說道:
“上好綢緞五百匹,西域歌女三十人,還請天師笑納。”
說罷,他一臉得意地望向盧植的使者。
董卓為了交好陳玄,已經下了血本,他不信盧植能拿出更好的禮物。
盧植使者撇了撇嘴:“董卓果真是個粗野之輩,送禮都送得這麼俗氣。”
“你!”董卓的使者漲紅了臉,“你們又準備了什麼禮物?”
“盧植大人的禮物又豈是那些俗物可比的?”盧植使者微微一笑,走上前來:“在下攜帶盧大人手書一封,天師一覽便知。”
“切,就一封破信,太沒誠意了。”
盧植使者也不生氣,靜靜退到一旁。
陳玄接過書信,粗粗掃了一眼。
不出所料,盧植是想要陳玄進軍洛陽,共同掃清董卓叛逆。
陳玄笑出聲來:“我是黃巾,盧植是官兵,他居然想要和我聯合,看來,盧大人的日子並不好過啊。”
“哼,都說中原是禮儀教化之地,原來還不如我們西域。”
“求人辦事,居然連禮物都沒有。”
“天師,董大人說您是他的朋友,所以派在下送來禮物。”
“而且,他並不要求天師做些什麼。”
“這才是對待朋友的態度嘛。”
董卓的使者高聲說道。
“朋友?董卓為人狠辣刻薄,生性寡恩少義,連君臣之義都不放在眼裡,他能有什麼朋友!”
“等董卓佔據洛陽之後,定然會將魔爪伸向潁川,天師,請您三思啊。”
“盧大人的禮物就是,一個安定的潁川!”
盧植的使者振振有詞地說道。
“安定的潁川?”陳玄啞然失笑。
“如果盧植兵力足夠,潁川還能安寧嗎?”
“可是,天師!董卓野心無窮,不可輕信!”盧植使者急了。
“二位的來意,我都明白了。請你回報董卓,多謝他的禮物!送客!”陳玄下了逐客令。
兩名使者,一個喜笑顏開,一個愁眉苦臉,各自退下。
“天師,您決定站在董卓那邊了?”糜竺問道。
難道是因為那三十名西域美女?
果然男人有權就變壞嗎?想到糜貞,他有些失望。
陳玄笑了笑:“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
“糜先生,我送我一份禮物,我也得準備一份回禮不是?”
“那些綢緞,還有歌女,就轉送給糜先生了。”
陳玄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令妹身處異鄉,難免寂寞。”
“不如讓她挑幾名看得順眼的歌女留下,也好給她做個伴兒。”
糜竺的眼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