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不理解;他看了看藏語邊上的圖畫;然後對年輕人做出了只知道這麼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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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的部分:
如今那筆記本以及那幅圖畫就在我的面前放著。我剛剛把它翻完。
毫無疑問。我不懂得這些文字。但我能分辨出。這是德語;顯然小哥當年發現的屍體;是德國人的屍體。
即使我不明白那些文字的意思;但我看到那圖。也知道這本筆記在說些什麼了。筆記中有很多素描的圖形;在〃世界的極限〃這一句藏語標示的圖畫前幾頁。我看到了一扇巨大的青銅門;那扇青銅門用的是非常細膩的筆觸;這筆記本的主人肯定是一個繪畫高手。我看得出那扇;門。雖然和長白山看到的並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