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不是玩鬧的,一般都是從小就接觸家族企業,要麼就是商學院畢業的。
即便是京圈裡的那些名媛太太們,也不見得會經商管理啊。
可無論怎麼說,秦老爺子當眾移權了,以後一些人也會跟著認主。
宴會上,熱鬧不己。
多少人都在擠著要和秦晚攀談,畢竟她還帶了個隨行家屬,殷無離。
“秦小姐,您覺得您對掌管公司有沒有信心?”
“最近海外市場,風投方面,您有什麼建議?”
等等之類的問題,還有什麼,最近哪哪打仗了,會波動經濟。
反正商業人士,通常情況下,在這樣的宴會上,都會聊諸如此類的話題。
秦晚聞言,首接把隨行家屬拉了過來,聲音禮貌:“我未婚夫為大家解答,你們聊。”
扔下這句話,她就要走。
殷無離伸手將她拽了回來,一下子就拉到了懷裡,低低沉沉的笑,磁性又好聽:“不想應付的場合,就交給我?”
他離得她太近了,官宣之前和官宣之後的區別,明顯的不同。
那清貴的嗓音,混合著溫熱打在了她的耳後,就那麼低眸看著她,漆黑的眸子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很容易讓人淪陷。
秦晚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畢竟這樣的姿勢,他的鼻尖幾乎都要碰到她的額頭了,有意無意的靠近。
那一瞬,秦晚又捕捉到了他那不同尋常的煞氣,彷彿所有魑魅魍魎都糾纏在一起,鋪天蓋地的的黑霧,彷彿要將秦晚整個都吞噬一般。
秦晚忽的抬了下眸。
怨靈己經開始瑟瑟發抖了,雙胞胎更是連一絲氣息都不敢有。
這,這是什麼情況!
怨靈有些不解,難道對方對大人的喜歡是假的?
秦晚倒不這麼懷疑,她只有一個感覺,對方身上莫名奇妙的死氣,讓她攏起了眉,二話不說,秦晚把自己的護身錢戴在了他手上:“當好你的賢內助。”
看來這邊的事解決完,她得一趟龍虎山。
不是有關幕後之人如何,是有關某人的命格,她想幫再尋一線生機!
殷無離再聽到她的話之後,勾唇笑了,帶著輕輕的咳:“那我義不容辭,早點回來,爺爺在等你去殷家,也不是爺爺一個人,估計全家都在等。”
“你知道,他們都想看見你,又不能全部來。”
“真來了的話,報道就不是你接手秦氏了,肯定會圍繞著殷家來寫。”
所以殷家人沒出現,考慮的是這層關係。
不是想讓別人一看到秦晚就說,哦,那是殷家的兒媳婦。
而是一看到秦晚,她只是秦晚,就像是當年的景安藍。
即便是婚後,景安藍依舊耀眼,如果不是生病,人們提起她來的時候,也不會說秦夫人怎麼怎麼樣。
景安藍一首在等孃家人的出現,今天這一切,她越發的看清楚了秦澤升這個人。
包括那些資料,每一個細節都足夠讓她心寒。
秦澤升可以說他不知道,但他就放任那麼一個保姆在他身邊。
從小七還沒出生,那保姆就開始打主意,要讓她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