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撴在身下立刻暈了過去。
“你且起身,他已無力再戰,此陣算是你勝了,休要再作弄與他。”卻是守臺長老見小鬍子已然暈厥,遂走上前來出聲喝止。
朱罡列回頭看看那老道士,眼珠轉了轉回頭掰開小鬍子手臂將那雷神銃攥在手裡,反手又要去掰他另一隻手中的神臂弩。
“哦……”臺下傳出一片驚呼,朱罡列回過頭去,看著臺下一臉鄙夷的眾人,他訕訕一笑,將那手又緩緩抽了回去。
“師侄,那銃……”守臺長老見他又犯無賴,皺皺眉頭,出聲提點,期望他能自覺羞恥將之放回。
“哎吆,哎吆!”朱罡列聽那老道出聲慌忙裝作腹痛發作,嘔了半天在小鬍子身上放出個臭屁,將那雷神銃故作自然的收回須彌帶中,順手掏出一沓手紙,急急忙忙的起身道:“師叔見諒,弟子憋不住了,若不趕緊如廁,怕不是要汙了玉臺,於煙霞祖師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說罷那呆子也不等長老答話,捂著小腹就跑,轉眼想起一事,又返回兩步,走到掉落玉臺的當扈身前,見它猶自在那蹬踏著兩隻鳥腿。
“唔,還未死啊!”朱罡列嘟囔一句,手掐法訣唸唸有詞,那當扈轉眼消失無蹤。呆子這才在長老錯愕的目光之下蹣跚的跑下臺去,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那該死的胖子,還是這等無賴,惡了陣脈便也罷了,轉眼又欺負到我等頭上了。”
“這番羞辱,連訣子以後還怕是要夾起尾巴做人哩,你看師叔那臉色,嘖,嘖!”
“小聲點,小聲點,莫要被師叔聽到。”
“聽到又如何,師父何曾怕他,怪只怪他那弟子不爭氣,怎遇到那對手,一開始言輸不好?偏要爭鬥,還將寶貝盡出,如今被人順手牽了去,又能怎地?那胖子後面可是有著天羽子太師叔祖撐腰。”
“哼!”先前鐵青著臉的老道人睨著眼前這些說風涼話的器脈弟子,冷哼一聲,也不去管他那徒兒,揮揮袍袖走的無蹤。
守臺長老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領那連訣子,無奈只得傳值守弟子將其抬下去救治,此時其餘三個玉臺早已分出勝負,朱罡列此場鬧劇落幕,這第三輪戰鬥也已比完,守臺長老向丹碧子點點頭,丹碧子冷著臉上得臺來勉勵幾句,又向遠方三人禮畢,這才宣佈散場。
一眾弟子得了機宜,別過長輩,一個個相約熟識之人談笑而回。
“走吧,我們也回峰。”郎飛向遠方三人敘禮一番後迴轉人群言於雲寒二人。
雪婭左右瞅了瞅,道:“公子,還未見朱罡列返還哩,許是真的腹痛?用得這許多功夫。”
郎飛嘿嘿一笑,擺擺手,道:“那呆子得了便宜還敢回來?,先時惡了陣脈,如今又惡了器脈弟子,他又不傻,幹回來吃白眼怎地。”
雲寒同樣搖搖頭,感慨道:“朱罡列這等無利不起早之人,那雷神銃他要來何用,先前將那臺上弩箭盡皆收起,觀其表情當時喜歡的緊,怎事後竟然將那銃槍優先奪了,他又無雷丸。”
“呃”郎飛臉上一紅,這其中的貓膩只有他跟朱罡列心中清楚,雲寒是個正人君子,他也不好點破,只得支支吾吾一陣,答道:“許是他見其威力,臨時改了想法,那雷丸嘛,若師父哪裡沒有,便去丹脈眾師侄哪裡勒索一二既可。”
“哦!”雲寒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原來如此,那呆子少不得又要來煩勞飛哥兒了。”
郎飛臉色愈紅,慌忙道:“哪裡,哪裡,兄弟之間些許小忙自不必說,莫要再說那呆子了,今日散場較早,昨日自經藏閣拿的秘籍還未參詳一二,還是儘早返還吧。”
雲寒畢竟不如雪婭瞭解郎飛,那俏人兒瞧著郎飛模樣,又想想他剛才的語氣,一時心中暗奇:“公子剛才是怎了,如何幫那呆子辯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