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霞祖師所留護山大陣,時至近日才只悟得那其中五龍合擊之陣的精髓,能夠將之簡化布出。”
“五龍合擊陣,山門大陣中乃是以五行真元力激發出越階一擊的強力子攻擊陣法,師弟果有驚豔之才,那下面清寒師侄的五彩陣盤配合五寶簪的一擊便是築基中期之人全力而為與其相比也要遜色幾分。”玄羽老道心中也是感慨,看著雲羽子不禁出聲讚歎。
雲羽子得了讚譽不禁老臉一紅,擺擺手道:“慚愧,窮半生光陰只得煙霞祖師於陣脈一途的半點精髓,怎能昧心承贊,聽聞師兄的築基丹之材料已收集的七八,只等後山藥院內的三葉天蓮成熟便能啟鼎煉丹,那可是築基丹,一旦煉成便能領這方寸修行域的‘丹仙’之稱,怎是我這小術可比。”
玄羽老道嘆了口氣。“唉,大限將至,也不知能否等到三葉天蓮成熟那天。”
雲羽子與天羽子聽聞此言俱都露出幾分悲傷之色,眼神落寞的望著玄羽老道,心中淒涼,張張口卻又不知說什麼好。
第六十五章第二輪(十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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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吾幸,失之吾命,愚兄痴長你們百年之壽早已將這生生死死看的如過眼煙雲,只是如今多了些許牽掛,卻是那不成器的徒兒,這築基丹成則成了,失也便失了,我心之中早已放下了那份執著。”老道微微一笑,寬慰二人。
“唉,師兄……”天羽子重重一嘆,默然不語。
雲羽子比天羽子年長不少,點點頭道:“我等修士乃奪天造化,如此有幸活得這些歲月只該當問心無愧既是,師弟也莫要悲傷,便是明日一朝死了,也有這些小輩秉承你我意志。”
天羽子聽罷,心中這才放開了一些,回頭觀臺上時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二位師兄言的是,今見他們便如回顧你我往昔。”
遙想年少之事,三人不覺相視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之中。
此時臺上早有守臺長老宣佈方清寒獲勝,又將那尖腮道人遺留的佈陣器具收起,這才著下一場比賽的弟子上臺。
臺上比鬥趨緩,日頭西行,轉眼便近傍晚,待臺上比鬥又告一段落,守臺長老依然上臺指揮下場比鬥事宜。
呆子看著養神的三人撇撇嘴。“那人兒們,俺上去活動活動腿腳再來相伴,莫要一時不見心中想念,若真是思念的緊,便給俺叫幾聲好。”說罷以他那臃腫的身軀撞開前方阻路之人,走上前臺而去。
郎飛三人因這連續幾場未有何出彩的比鬥俱都在閉目養神,及聽到朱罡列之話並未細想只是點點頭,待他走上臺去雪婭這才回過神來,猛然拽拽郎飛與雲寒的袖袍。
二人這才回過神來,言說所為何事,雪婭輕抬玉指點點臺上,郎飛聚目而望,突然臉上泛起一抹笑意。“吆喝,竟是那呆子的輪次。”
雲寒亦察覺一號玉臺之上所站朱罡列,不禁微微搖頭。“原來已是到了如今時刻,一時也未曾察覺,與他提醒幾句。”
郎飛哈哈一笑,對他擺擺手道:“切莫,切莫,若是不理他,自走的爽利,你但若多說幾句,許不知又惹的他哪根筋不對與你糾纏不休。”
“飛哥兒言之有理。”雲寒想想那呆子還真能做出此事,不禁搖頭苦笑,深以為然。
此時四方玉臺之上比鬥之人盡皆站定,朱罡列的對手竟也是個滿面油光的紫衣胖子,許是登臺之時走的急,如今還七分氣喘三分哮鳴。
“這丹門伙食本就差的緊,連那鍋中都找不出幾滴油花,你怎能生的如此豬頭粉面滿臉油光。”朱罡列對著那人一番品評,卻不知他自己也是此番德行。
那紫衣胖子一時愣住,雖自上次比鬥也知這位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