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過這話他們也只敢在心裡說說,三衙役知道堂上的小子不好惹,擔心反應慢了,惹得他不,殃及自身,於是執杖者趕忙去外面弄了一瓢水,然後一股腦的澆在那昏厥過去的尹知府臉上。
“唔……啊。”隨著一聲斷續的呻吟,尹知府緩緩睜開雙眼,待她剛想換一個舒服的姿勢,驀然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忍不住痛呼一聲。“哎呀,我的屁股。”
“好嘛,好嘛。”還能呼痛,精神著呢,見及只是些皮肉傷,小芸又探頭在令箭筒中翻
弄起來,只是盡是些符號標記,他哪認識,又不耐煩請教身旁師爺,於是伸手在裡面挑了個符畫最複雜的丟到堂下,喝道:“來呀,行刑。”
待令箭落地,堂內眾衙役以及王應看著那令箭一臉的古怪,堂下的三個衙役表情詭異的苦笑不已,還是那執杖之人大著膽子回道:“大人,這……這……這刑罰對他而言不太合適。”
小芸聞言一愣,奇道:“不合適?此話怎講?”
“這……”那衙役沉吟片刻,苦著臉道:“啟稟大人,這木驢之刑乃是用於女身,他一個大男人,若施此刑是不是有點……。”
“啐”聽他說完,小芸嫩臉一紅,慌忙道:“那再換一個,換一個,你們等我再找找。”話罷,她便又去翻
弄那些令箭。
“這個呢?”眨眼功夫,她手一抬,又丟到堂下一枚令箭。
三個衙役見得令箭之上符號再次苦笑,那執杖的正待回話,一旁的王應卻突然走出,悄聲對著三人輕聲吩咐了一句。
三人聞言點點頭,執杖衙役邁步走到衙廳角落,自一堆傢伙事兒中翻找出一物,然後閃身走回。
“你……你……好你小雜種,竟然侮辱本官,想我堂堂三品應天府尹,你竟然施拶刑于我。”
聞得辱罵之言,小芸大怒,向一旁的衙役喝道:“敢辱罵小爺,給我掌嘴。”
“是。”兩側又各走出一名衙役,扳正尹知府的臉面便左右開弓掌起嘴來。
“小雜種……你……老子……啊……啊。”尹知府本還在罵罵咧咧,突然十指上傳來一陣劇痛,所謂是十指連心,他一時間再沒力氣叫罵,只剩下倒抽冷氣的份。
此時小芸看著他的悽慘樣心中卻無多少快意,冷汗緩緩淌下額頭,又堅持了片刻便再也忍受不住,慌忙站起道:“停手,停手。”
話罷閃身跳到堂下,走至郎飛跟前,道:“飛哥哥,這也太折磨人了,小芸看不下去了,剩下的便交給你了,我先去客棧等你啊。”
說完,她轉身拉了早就背過頭去的方清寒與雪婭一溜煙的跑個沒蹤。
望著廳內面面相覷的眾人,郎飛搖搖頭,無奈的聳聳肩膀,道:“又要我來收拾這爛攤子,幫你擦屁股。”
嘆口氣,郎飛對按著尹知府的五位衙役揮揮手,示意他們散去,然後走至王應跟前,道:“這狗官想來是個貪官,你先將其押下去,日後自行審理吧。”
王應聞言,轉頭看到洞衍老道點頭,於是躬身答道:“是,下官領命。”話罷,王應向廳側衙役做個手勢,自有兩人走出,架起那呻吟不已的尹知府走出廳去。
待其走後,郎飛信步走上衙廳,在案桌後隨意坐了下來,轉臉看向渾身打顫的呂夫人,道:“前
戲如今做足,呂夫人,咱們倆之事也該說道一番了。”
看過小芸刑罰尹知府一事,呂夫人哪曾見過此等場面,此時早已嚇得面如豬肝,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洞衍老道直磕頭。“大國師,大國師,念在家弟是您徒弟的份上,還望幫小婦人一把。救奴家一命吧。”
“哼,莫在我面前談那小畜生。”洞衍國師一聽到呂嶽便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冷哼一聲,指著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