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吐吐舌頭討好道:“師父莫惱,莫惱,也別說那不應景的渾話,徒兒記下了便是。”
老道這才緩了臉色,又千叮嚀萬囑咐一番,這才閃身而回。老道走後,這郎飛圍著雪婭左瞅瞅右瞅瞅,兩眼直若放光。雪婭臉薄,害羞道:“公子如何這般?”郎飛也不作答只是嘴中吃吃的自言自語。“好寶貝,好寶貝。”
雪婭一撅小嘴道:“公子便又來取笑雪婭。”郎飛這才轉過神來,一把抓了雪婭向外走,雪婭道:“公子,不繼續畫符了?這是要去哪裡?”
郎飛拍了拍須彌帶道:“這極品的爆裂符如今已經有兩張了,還不曾知曉威力如何,如今便去把量把量。”
雪婭安心,由著郎飛帶了行到山腰,在那潭邊尋了一塊巨石將符貼了上去,郎飛將箍兒按定一頭,溜溜的拉著雪婭跑了很遠躲在巖塊之後。
一催真氣,一聲爆響,一時間碎石如雨落,碧波似花開。那兩個人兒躲得嚴密,待周圍平靜之後這才露頭觀,但見那巨石早已無蹤,地上還有一個深坑,嵌著幾塊碎巖。
郎飛不禁驚呆了,吶吶自語道:“乖乖,這威力,怕不是煉精境的都要暫避鋒芒,若是有上一打,在這長青界可以橫著走了。”
“公子,你看,你這繩子斷了哎。”郎飛循著雪婭聲音望去,就見那箍兒的一頭已經破破爛爛,又比了比長短,發現短了好長的一塊。
不禁悲從中來,捧著它唉聲嘆氣,雪婭道:“公子,它又不是不能使了,為何如此傷情。”郎飛輕撫著那繩兒道:“你是不知,這箍兒可是伴了我三年多哩,平時口糧的著落大半都要應在它身上,如今受損,念及前情,不禁心中傷悲,唉。”
雪婭見他又犯混,也不去理他,垂手立在一邊,這小子轉眼又好了,將那繩兒收入帶中,一把拉過雪婭笑嘻嘻的道:“總歸是得大於失,莫做如此姿態,走走走,回去吃酒。”說完牽著玉手向山上走去。
回到住處雪婭去準備食物,郎飛又去向玄羽老道講了那符的威力,老道聽後點頭道:“威力確是不錯,煉精境的人若是不運真罡相抵亦會吃個大虧。”郎飛得了讚許呵呵直笑,轉眼老道又潑他涼水,“這威力是大了,就是莫要波及自身才好。”
郎飛想想現下情況還真是“鞭長莫及”了,若是再遇到上次的境遇,那大風死是死了,自己小命怕不是也要交代在那裡,一時之間也想不起有何辦法,只好辭別老道悶悶不樂回到寢殿。
幾杯黃酒下肚,這小子渾然忘了之前的煩惱,雪婭不會飲酒,他便將小白兒,小羽兒拉做酒友,小白兒還好,舔著黃酒喝的不亦樂乎,那小羽兒幾滴下肚已是昏昏沉沉不辨東西,鳥語混著人言說了幾句胡話一頭跌在桌上睡將過去,直笑的雪婭花枝亂顫捧腹不已。
第三十九章 閃電籙
易離為電,為中女陰也,而電出地之陰氣,故電母………………《太古記神靈篇》。
自老道於他講解了輕靈之氣後,這小子便留了心思,將那雪婭畫的符兒,不多不少每日完成一張。剩下的時間除了行氣,便是指導雪婭學了一套輕身的步法,便是那之前他曾使過的九宮罡步,這步法本是結壇做法之用,倒也有幾分玄妙。
雪婭悟性頗高,幾天的功夫就學了個七八,又歡喜的叫嚷要郎飛再教她幾手劍法,以後下山之時便能做一個為民除害的女俠。
郎飛只當那話是耳邊風,自經藏閣回來以後,單單教她如何躲暗器,破機關,飛簷壁,繞暗樁。委屈的雪婭撅著小嘴直吵嚷她想做的是女俠不是女賊。
郎飛卻編個渾話來唬她,道:“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若想飛先學走,哪個大貪豪賊家不是處處機關,步步哨所。”
雪婭左右爭辯不過只得順他所教來學,卻不知這小子實是想過一把賊癮,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