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正午時分飲下,定然能見奇效。”
聞言,曹姓將領立刻又對隨身的諸人吩咐一聲,自有那醫官與城內的大夫領命而去。
盞茶後,各傷患盡皆分到藥水,待飲下之後,不大的功夫,患風寒的退燒,氣虛體弱的有了精神,連那些奄奄一息的兵員也都重獲生機,氣息悠長,面色紅潤起來。
“公子真乃神醫啊。”曹姓將領見此,忍不住讚歎一句,回身又對著郎飛一抱拳道:“曹英代眾位將士拜謝公子出手救治之情。”
此時那些病好的災民也一個個來到跟前,對著郎飛納頭就拜,口中同樣高呼:“謝公子救命之恩。”
郎飛嘆口氣,先將曹英攙起,然後轉頭對眾災民道:“大漢與大梁的戰事幾日之內必將結束,你們在此得了補給,稍待幾日便返程歸家吧。”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連那曹英也是一臉驚訝的望著郎飛,道:“公子何出此言,這前方戰事正緊,怎麼說也不會近期結束啊?”
郎飛又不能將議和這等機密之事透露給他們,只得嘆口氣,扯了個謊,道:“本人夜觀天象,連日來‘熒惑’星光逐漸暗淡,故此推斷戰亂結束之時已然不遠。”
見及曹英以及身旁災民仍是驚疑的望著自己,郎飛長嘆一聲,轉頭對著賊笑的朱罡列道:“施治已畢,如今天色也已不早,我等上路去吧。”
“謹尊法旨”呆子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一把拎起那李延,晃眼間放出當扈,只是一縱,接著聞得一聲鳥鳴,繼而紫髯飄動,頃刻間便衝入雲霄。
郎飛幾人也不多言,在這城內軍民驚呆之際,同樣騎虎的騎虎,駕鳥的駕鳥,俱都騰空而去,轉眼間走了個乾淨。
“這,這,這,那公子真乃是神仙啊?”曹英對著手下的幾個將領大眼瞪小眼,末了砸吧了下嘴,迸出如此一句話。
那些災民也一個個吃驚不已,心中暗暗忖思該不該聽信郎飛之言,在此稍待幾日後,迴轉故土。
“哼,連築基都不到,什麼神仙?呸。”卻是那呂嶽率先回過神來,目光陰狠的望著郎飛幾人的背影罵道。
“大人,你說什麼?”曹英一屆凡俗將領,可聽不明白什麼築基境不築基境的。
“哼,你的罪過暫且記下,待我回來後再與你算賬,現在趕快去給我準備一匹快馬。”
聞得此話,曹英不解的道:“大人,你要快馬作何?難不成要出行?”
“對,我要連夜趕往京城,向父皇稟報此事。那許勃竟敢以下犯上,私自開啟城門。若不治他個重罪,難消我心頭之恨。”
“這,大人,您走了那這開魯城可怎麼辦?那許勃不是也說要將這件事奏請陛下的嗎?”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搶在他前面回京面聖,若不然,還不知道他如何編排我的是非呢,曹英你休要囉嗦,快去給我備匹快馬,我走後,這城中事務便暫由你排程。”
曹英聽這話心中一驚,他一個領軍的將領如何能夠處理這城內政務啊,於是略帶忐忑的問道:“大人,我一個武將怎麼能,怎麼能?”
“讓你幹你就幹,出了什麼岔子我頂著,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
曹英無奈之下只得嘆口氣,心中暗自腹誹了一句。“你是呂駙馬,陛下的紅人,不過這可是擅離職守之罪。”
曹英帶了手下兵將去給他尋快馬。待其走後,只剩呂嶽一人之時,他轉頭面對著梁州方向,恨聲道:“小子,咱們走著瞧,別以為有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便能反了天。”
撇開曹英尋得良駒,呂嶽快馬趕往京城不提,郎飛一行飛離開魯城後,急催小白兒,一路向北,復又疾行幾個時辰,待得天色漸昏之時已距梁州不遠。
隨著支流的匯聚,北上的洛河河道漸漸開闊,其上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