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著阿古納,“我要讓鬱幹狂眼睜睜看著他的王汗,命喪我的手下。”
他瞄準阿古納,慢饅的拉滿弓……
不遠處的鬱幹狂一聲令下,所有馬匹整齊一致地踏步。力量之大窪地面都被震動了。
錢都可汗的箭矢落空了。他迅速抽出另一箭,可借他沒有機會射出,在規律震動的情況下,鬱於狂神速地抄行、搭弓——射!
箭矢飛快、筆直的朝錢都可汗的方向射來。
直直射過他的心胸!
就在同一時間,奚族眾人都還來不及反應的瞬間,由鬱於狂所率領的軍隊一擁而上,將兵旅部隊打了個措手不及!
殘餘的幾千部眾,也讓守候在另一頭的鬱於酋長給順利擒住。
阿古納眼睜睜看著鬱幹狂戰勝,不得不承認,他才是天生的主帥!在草原上,能打仗的人才同擁有權力。
鬱於狂駕馬來到他面前,利落下馬,行禮,“請王汗饒恕遲來之罪。”
阿古納拍拍身上狼狽的灰塵,酸酸的說:“你心裡一定在想,誰叫你不聽我的指示,硬要冒進。是吧!”
“王汗的安危也是契丹一族的安危,臣弟不會這麼想。”鬱幹狂不卑不亢的說。
阿古納冷哼一聲,轉身指擇,“來人!取下錢都的首級快馬送到朝廷。”在忙碌的善後中,沒有人往意到鬱幹狂是何時離開的。
夜深了,班襲輾轉反側,最後還是披衣起身。
她合掌祈禱:薩滿教的天神哪!請保佑她的丈夫徵平安歸來!
“在祈禱什麼?”
嚇!班襲嚇了一大跳,回身便投入他溫暖的懷抱。她細細的檢查,一雙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著,嘴裡前前念道:“你沒受傷!”
直到確定安然無恙,才鬆懈下來靠在丈夫的胸膛,“謝天說地,你完好無缺!”聲音有些硬嚥。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妻子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別怕、別怕。我回來了,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他萬分心疼地拭去她腮邊的水痕。“沒有以後了,我再也不跟你分離了。”
班襲環著丈夫的腰,嘟著嘴說:“滅了奚族,就算償請了與皇帝的糾葛,還有高句麗與韃靼……哪有可能都不打仗的!”
鬱於狂撫著她的髮絲,“我們到一處設有戰爭、沒有其它人的地方去隱居,不再有戰爭、不再有殺戮,就咱們一家過著安寧樣和的生活。”
她仰頭,“你放得下嗎?”
鬱幹狂堅定的望著她:“除了你,世間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第二天一早,王汗班師回茗、要論功行賞時才發現二王子夫婦已經不見了,除了已故王汗給他們的那對龍馬之外,什麼也沒帶走。
阿古納感念他的情義,將杜相國派人兼程送來的詔書賜給鬱於酋長,洗刷沉怨,上頭寫著:
質子情
君臣義
契丹英雄
世人景仰
契丹一族無須獻質子,欽此!
尾聲
英雄?
權力王冠
淡看如漠上飛鷹
井然一軍雄騎揮別
昂藏變鞍龍馬天涯
賀蘭山腳停著一輛篷車,一隻雪白鴿子從天際飛人趕車內。須臾,一名女子懷抱幼兒下了篷車,走向坐在草原上工作的丈夫。
那男人赤裸著上身,債張肌肉上的汗珠在陽光下散發點點光輝。
他起身迎向妻子,先給了他們母子一個大擁抱。再接過牙牙學語的兒子,放人方才剛做好的搖籃裡。
“瞧!兒子挺喜歡這床的。”他彎腰警告:“小子!這是你的床,以後不準再夾在我跟你娘中間睡了。”
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