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態絕對是經歷過無數生死搏殺後鍛鍊而成的。
陳力已經撤出了一隻手,在胡江白胸前猛錘一拳,再次轟出了他一口鮮血,但由於縛足陣的存在,胡江白只是微微後仰,然後又被拉了回來,雙眼依舊清明,依舊淡然。
如今兩把長劍就平平漂浮在陳力的面前,隨著陳力躲避的動作微微顫動,陳力絲毫沒有懷疑,只要自己的雙眼一旦被長劍鎖定,它們必然會毫不留情地刺進來。
“我認輸了!”陳力咬牙喝道。
這麼打下去,陳力毫無取勝的把握,胡江白的力量沒有他大,防禦能力沒有他強,但絕對比他更狠,不僅僅是對敵人狠,也對自己;無;錯;小說 m。quledU。狠,天曉得這個傢伙是怎麼活過來的,完全就沒有害怕這個概念。
工作人員上前將兩人分開,把縛足陣解除,陳力忍不住還是向渾身浴血的胡江白開口道:“你小子是怎麼搞得,你知不知道我的功法可以最大限度削弱你刺擊的傷害,而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光你胸前的傷口流血就會要了你的命。要是我真在這裡和你拼下去,先死的不一定是我。”
胡江白深吸了一口氣,從上午到現在,靈氣損耗實在是太過巨大,其實要不是陳力使出縛足陣與他這樣硬耗,胡江白不一定能夠堅持得了一場完整的對決,反倒是這樣直接以命相搏來得更簡單些。
他並沒有反駁陳力的話,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轉身向著平靜的森林走去。
經過了一天的搏殺,空間中的鬥士已經減員過半,激烈程度也開始逐漸降低。但在表一層大場中,賭徒們的熱情卻越來越高漲,歡呼聲此起彼伏,有的賭徒聲嘶力竭地為自己押注的鬥士加油鼓勁,一直喊到發不出聲音還要用力拍著雙手;還有的賭徒因為同時支援相同的鬥士,自發組成了一個個小團體,有組織的歡呼聲更是響徹整個大廳。
大多數屏風上的戰鬥都如火如荼,唯獨東南角的一處屏風上畫面彷彿凝固住了一樣,很久都沒有動過。
在屏風前湊著兩個賭徒,他們觀察這個屏風已經很久了,其中一名賭徒從工作人員處借來了大會鬥士的名錄,上面不止記錄著鬥士的名字,還用特殊的煉器之術留下了鬥士的頭像,他認真地翻查著名錄,想要從名錄上找出屏風中鬥士的資訊。
“找到了沒有?這個傢伙也太猥瑣了,已經得了十五分,居然還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另外一名賭徒嘖嘖稱奇道。
翻查名錄的賭徒指著一個名字,視線在屏風上和名錄上不停轉換,有些不確定道:“我覺得好像就是這個傢伙,雖然臉上蒙著的東西不同,但是看眼睛應該是一個人。”
“歐陽選?”另外一名賭徒也湊了上來看了半天,驚訝道:“竟然是一場戰鬥都沒有經歷過的新人嗎?”
這兩名賭徒口中的鬥士正趴在草叢中,頭上頂著一個草環,背上也堆滿了各種雜草,若是不認真看的話,還真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遠處又一名受了傷的鬥士從開闊地帶逃了出來,毫無防備地從草叢前經過,忽然一顆細小的火苗從草叢裡飛了出來,打到了他的背上。
受傷的鬥士感到背後被什麼小東西撞擊了一下,剛打算回頭看看,只聽得“轟”的一聲,背後猛然爆起了一大團火焰,直接就把他背上所有的衣物給燒了個精光。
又是一顆小火苗從草叢中飛了出來,打在蹦蹦跳跳想要滅火的倒黴鬥士身上,又是“轟”的一聲,這下他是徹底被火焰給吞沒了。
火焰中傳出陣陣慘叫,很快這名鬥士便支撐不住,哭嚎著認輸後退出了賽場。
聽到表一層大廳中工作人員高聲宣佈歐陽選再得一分,這下除了站在這塊屏風前的兩名賭徒,其他還有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名字。
“歐陽選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