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數百里。項問天退了一段距離後就雙腳以前一後來減緩速度。
然而他停穩後,任青山又往後多退了幾步才停下來。
此刻兩人不好不到哪裡去,臉色蒼白,靈力所剩不多。
項問天的虎口皸裂,胸口一陣翻湧,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對面的任青山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他臥刀的手放在身後。
可是他的虎口直接裂開,都已經能夠看到手上的白骨。
任青山藉著擦嘴角獻血時往嘴裡放了一顆丹藥。
他也不再繼續進攻,而是拖延時間,給他療傷的時間。強裝鎮定道:
“項師弟剛才一擊果然厲害,差那麼一點我就得交代在這了。”
同時項問天也神不知鬼不覺的服下一滴玉靈泉。
都是活了這麼久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對方的想法。
服用過後他的傷勢在短時間就得到了恢復,他可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我這點道行在任宗主面前不足掛齒,項某不才想在討教一番。”
說罷也不管對方的回答,舉劍再次殺去。
這可把任青山嚇的不輕,
“難道情報有誤,不是說項問天還是元嬰境嗎,為什麼剛才那一劍威力這麼大?”
“就算是隻是戰力高,可現在他的身體狀況也不像受傷的樣子,而我全身都還有些發麻?”
項問天速度極快,眨眼到了近前,任青山不得不強使自己接招。
劍尖和刀尖撞在一塊,中間閃爍著火花。
時間彷彿停止,兩人都定格在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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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人同時動了,任青山的刀砍向對方的腦袋,項問天的劍刺向他的胸膛。
因為尊重,兩人都想取對方的性命,兩人都沒有收手。
劍快刺中胸膛,刀離腦袋還有一厘米時,兩人同時以攻為守。
兩人不停手對方都會死,可任青山不會讓自己好不容易的謀劃落入他人手中。
項問天也不能丟下宗門這麼多人不管,哪怕真的要犧牲他,那也不是現在。
刀和劍再次碰撞在一塊,兩人同時後退拉開距離。
不做停留,項問天再次進攻。
他的攻勢越來越猛,速度越來越快,任青山只能疲於應對,毫無還手的餘地。
打到後面任青山吃驚不已,他竟然落入了下風。一邊應對一邊在心中暗想,
“這傢伙怎麼越打越強,剛才不是還受傷了嗎,為什麼現在看不到他一點受傷的樣子?”
“難道是剛才我說的話刺激了他,我踏馬真是不該廢話的,就該直接動手以絕後患。”
可是以現在對方的攻擊來看,他又不想承認,只好安慰著自己,
“會不會是強弩之末,所以才這麼著急?肯定是這樣的。”
果然,這麼想他心裡好受了許多。
可他還覺得對方難以應付,他有種錯覺,他被當做磨刀石了?
這讓他怒上心頭,一刀劈開對方的攻勢後,趁機拉開身位,與項問天這個瘋子保持著距離。
在這個間隙他瞥了一眼下方的戰鬥,結果差點讓他吐血。
:()罪罰,我這不是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