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知地理,讓李驍鶴收穫了不少東西,儼然已經成了繼白襲之後又一個佩服的人。再加上昭言那溫和安靜的性格,因此她還是很喜歡跟她相處的。
“我是來姐姐玩的,不過國師讓我你們逛一逛。”兒衫小臉上全是期待。
“他們忙著秀恩愛,我跟你去逛逛。”李驍鶴毫不猶豫地撇下了唐茗和林加南。
蕭元朗拄著筷子納悶地看著李驍鶴和兒衫一起離開的背影,“小鶴什麼時候變正常了?”
唐茗夾了一筷子鹹菜送到嘴裡之前頓了下,“她只是想了解些關於國師的事而已。”
“什麼意思?小鶴瞭解國師幹嘛?”
蕭元朗在天傾待了有一段時間,對那位國師是敬而遠之,那位在天傾子民心中簡直跟神一樣,也冷的跟神一樣。
林加南討好的給唐茗倒茶添水,嘴裡隨意地回了句,“你以為誰都是白襲啊,國師幹嘛對她那麼好?”
蕭元朗一下就悟了。
“遠山微暮,田寂園嬉,炊煙裊裊……犬鳴幼啼,其室雖陋,其樂悠悠……”
“此去經年,此生難尋~”
李驍鶴作為一個現代人也幹過戴著耳機,唱著“蹦沙卡拉卡”的事情,但看著一個古代萌妹子哼著這麼溫柔婉轉的歌,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你唱的什麼歌?”
“名曰思歸,小時候國師大人教我的,好聽嗎?”兒衫笑吟吟地望著她。
“好聽,昭言是哪裡人?”李驍鶴開始插入話題。
“自然是天傾人啊?”兒衫理所當然地回道。
“天傾國的哪個城?”
二人慢慢走到湖心亭附近,李驍鶴假裝觀賞著周圍亭臺樓閣的景色。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翎公子會知道吧?”兒衫若有所思道。
“翎公子?”
“沒錯,翎公子一直陪伴在國師身邊,應該是最瞭解國師大人的人了。”
翎公子,李驍鶴覺得應該就是那個神出鬼沒的黑衣男子了。
兒衫忽然驚訝地指向湖心亭,“那個是鳳薔姐……”
李驍鶴提前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到了假山後面躲著。
兒衫就驚喜崇拜地說道,“你的輕功好厲害啊,連翎公子都沒有你快呢!”
“噓!你也不喜歡她,不知道躲著啊?”
鳳薔這幾天一直假裝各種巧遇,從早到晚的也不嫌累,另外她對兒衫的態度也有些不善,像顧忌又像嫉妒,這丫頭偏偏每次遇見也不知道躲著。
“奧。”兒衫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姐姐,今晚是呈凰祭最後一日了,你去不去啊?”
“不去。”
李驍鶴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她對呈凰祭沒什麼興趣,就等著這祭典過去好向國師辭別,然後趕緊去扶風找她家白襲,每天看那倆貨秀恩愛簡直虐狗。
兒衫有些失望,“姐姐去唄,每次呈凰祭最後一日都是花燈配,有情人們提著花燈從千千萬萬個戴著面具的人群裡找到自己的愛人,然後在呈凰祭臺前許願結下夙世姻緣,很好玩的!”
李驍鶴被她說的有些心動,想了想便答應了,“你也有情郎嗎?”
她也只是問問,沒想到兒衫居然一下臉紅了,看的李驍鶴歎為觀止,“你才多大啊?還真有喜歡的人啊?”
兒衫扭扭捏捏的說了幾句後,臉色變得有些黯然,任李驍鶴再問她也不說,李驍鶴也沒再追問,少女的心思難猜啊~
當晚兒衫來碧海軒時便沒有再說國師有請,李驍鶴也就順理成章地拖家帶口的跟著兒衫去了呈凰祭,發現那場面比那日他們看到的還要壯觀。
人數足足多了一倍,據兒衫說是因為今晚所有未出閣的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