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我倒認為著是一個探察女真人虛實的好機會。”趙構愜意地躺在厚實的毛皮墊上,雙手枕於腦後,笑道:“張相,和談之後你馬上就可回東京覆命,我可是要送金人過黃河後才能回去的。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我倒不是害怕……只是,只是覺得太屈辱了……”張邦昌放下手中的羊奶,肩膀一陣抽動。
“算了,別想那麼多。我去問他們要點酒,喝了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趙構一翻身,猛地從墊子上站起來,“張相,聽他們說你酒量不錯,咱們比比?”
張邦昌苦澀地搖著頭:“康王,都什麼時候了。我喝不下去呀!”
“看你出息得。”趙構撲哧一笑,正要說話。